离笑棠在千一婇的怀里,过了很久他的情绪才稳定了下來,千一婇还是紧紧地抱着离笑棠的头,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他沒有错,谁都沒有错。
“城主,吉时快到了,外面已经布置妥当了。”外面埃兰多的声音响了起來,千一婇听见后回了一声,告诉她等会就出去。
当然离笑棠也是听见了的,千一婇用帕子给他摸了摸眼泪,离笑棠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转过脸看着千一婇:“千千,抱歉啊,刚才我情绪不稳定,你沒有……沒有被我吓到吧。”
千一婇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沒有什么事情,把离笑棠拉了起來,并把他衣服上的褶子给抚平了,抬起头对着离笑棠笑了一下:“我沒有吓到,我们的孩子也沒有吓到,一起出去吧,换了衣服今晚我们便拜堂,拜了堂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恩,这玉璃你好好地收着,希望这东西对于你,对于孩子有用,也不枉费苏慕这千里迢迢地过來。”离笑棠把自己怀里的东西递给千一婇,这玉璃在黑暗的夜里发出淡淡的绿色,玉璃其实就是一颗玉色的珠子。
这东西在苏慕的身体里藏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地翠绿一点变化也沒有,真可谓是个人间至宝,千一婇拿在手里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真的有用。看着已经走在自己前头的离笑棠,千一婇把玉璃握紧了手里,一定是有用的,他们牺牲了这么多,才能在一起的。她千一婇从來不会认输,现在不会,将來也不会。
离笑棠出了屋子,那三个粉衣的婢女便上前引着他去了别的屋子,然后便是沐浴更衣,一系列的礼数弄下來,纵使离笑棠好脾气,也被弄点差点炸了毛。谁能够告诉他吗,为什么他一个新郎官要在帽子上插着一根孔雀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自己以后就是一只孔雀不成。
离笑棠和千一婇的婚礼已经准备了一个月,这婚礼当时的盛况可是无人能比,据说这在山谷中的婚礼也就只是按着中原的习俗來一遍,等到了苗疆还有更加重大的婚礼要举办的。毕竟千一婇可是真正的城主,那城主成亲,连摆着三天三夜的喜酒都是应该的。
外面那热闹的婚礼场面对欢喜來说一点也沒有影响,虽然在婚礼要开始前不久也有一个人叫她出去参加婚礼,可欢喜一句话也沒有吭声。这个狗屁的婚礼,要不是为了参加这个婚礼苏慕怎么又会千里迢迢地赶过來,可过來之后呢,又发生了什么,是被苏慕尊敬的一个长辈要在苏慕的腿上划刀子。
苏慕欠了他们什么,欢喜也明白苏慕到了最后其实是自愿的,但现在欢喜的心里却最是过不了这个坎的。在苏慕的腿上下刀子,比在她身上割肉还叫他难受,师傅啊,你快醒醒吧,天亮我们就走吧,这个地方的人总是想着怎么害你,我们还是去山里吧,我还给你炖肉吃,给你养的胖胖的。
尽管知道苏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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