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侍佛紧紧按住嘴巴,冷不丁地出來一个人,可把她吓得半死,原來刚才潘侍佛是发现有人來了,自己还打他几下,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哎,我说好了沒,兄弟们还等着你來喝酒呢?”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应该都是这里的护院之类的。
“好了,马上就來,这不是今晚客人多,如果真來个外面的人,被老板知道了。肯定不好交代不是。”这是个新來的护院,这责任心还是很大的。
后來的护院可是个老手了,嗤笑了一声,就拉着他走了。远远地还能听见他调笑新人的话,“哪里是人声了,一定是你听错了,这里啊,只有姐儿们的叫声,了不起啊,就那猫叫春了。我们这里日日都是春天,所以猫也比别处叫的早呢,今儿元宵,还不哥几个喝几杯,好好过过节。”
欢喜自然也是听到了这话,也明白了这话的意思,等到再也听不见声音,潘侍佛才放开了她,扶着墙根慢慢地站了起來。
看潘侍佛揉着他自己腰部的手,还有那龇牙咧嘴的表情,欢喜上前一步轻声地说:“对不起啊,我以为你要……我下手是狠了点,要不给你打回來就是了。”
说完还真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潘侍佛站直了身子,看她那样。不由地又想起了前不久那件荒唐的事情,自己当时怎么就想着让这女人给自己舒解了呢,如果不是她走的快,他真的想要扑倒她的。
最后还是潘侍佛自己泡了两个时辰的冷水才好,不然怎么会发起烧來,也不会让那个神秘的黑衣人那么容易地跑了。
既然欢喜现在这副样子,潘侍佛就起了逗一下她的心思,那双手慢慢的伸向欢喜红嘟嘟的脸。然后就是很快地往两边扯去,一张苹果脸就这么被他生生地扯成了大饼脸,疼的欢喜眼泪就这么直直的掉了下來。
手背上沾上了那热热的泪水,潘侍佛尴尬地把手缩了回來,“好了,别哭了,我的骨头都快被你敲断了,也沒有哭啊,怎么你就先哭上了。”
一句话说的不好,欢喜也沒理他,继续在那边抹泪,潘侍佛沒办法,此时也不能让她一个人现在,只好跟欢喜说带她一起去,不过不能出声,看见了什么也不能出一点声音。
忙点点了头,欢喜跟着潘侍佛往前面走去,看着他微微低下的背,就眼睛一弯。那眼睛里水汪汪地一片,哪里有半点哭的样子,欢喜是摸到了潘侍佛的命门了,只要一哭,那就什么事情都好说了。
可是当欢喜蹲在别人的窗前,吹着冷风,听着里面的床吱呀吱呀地交个不停的时候,她就觉得潘侍佛是故意带自己來的。
这人哪里是來**的,根本是來听人家的壁脚,还是在一个私娼里听壁脚。欢喜给了潘侍佛一个我懂你的眼神,就弯着腰继续听,还别说这姐儿叫的可真不错,如果不是你面沒点灯,欢喜真想戳破别人家的窗户纸,好好地观摩观摩。
潘侍佛知道欢喜想的是什么,可也沒有去解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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