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师傅,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回到其邙山上好不好?我还给你烧火做饭,按肩捏背,再也不埋怨给你烧洗澡水了,再也不下山乱跑了,再也不……”欢喜在苏慕的耳边絮叨着,把苏慕听得耳朵只嗡嗡。
尽管此时的苏慕已经连听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可是他还是撑着听那些没有多大意思地话,欢喜对自己的爱是模模糊糊的。可能出自从小的依赖和习惯,可能是因为没有接触过除自己以外别的男人,可自己呢?自己埋藏在心底的那份柔嫩又是什么。
庆幸自己现在是病着说不出来,要是醒着,欢喜那一声声的质问还真不好回答。苏慕在自己的潜意识里装着鸵鸟,谁说男人勇敢,有时候他比女人来的更软弱。
人说幸福的样子只有一种,而人间的惨剧那是更不相同。苏慕欢喜这里上演着悲情剧,而潘侍佛和程霆这边那就上演着爆破剧了……
潘侍佛昨晚不仅被欢喜喝趴下了,还被苏慕给折断了手,幸好程霆很快就找了一个大夫。那大夫医术也是不错,这才保住了潘侍佛的手,不然这捏花一笑的佛爷爷可就成了断手佛爷了。
“查到了没,这人什么来历,不把他祖宗十八代挖出来,我佛爷爷就倒过来给他上香……”一只手还缠着厚厚的白布,可那精神头还真不错,已经叫出去三批人去查那苏慕的来历了。可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有得到,怎么能不把他气个半死?
潘侍佛口急心躁,一圈圈地绕着椅子转,直把站在一旁的程霆看得眼晕。“哎呀,我说你能不转了吗?转来转去有什么用?”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潘侍佛那心里的火就朝他发了出来:“还好意思在这里说话,你哥哥我现在是被人断手了,不是断了指甲。你说你昨天怎么也不知道……”一说就来气,才说道一半就因为那手疼的不行而终止了。
程霆看他疼的脸上都冒虚汗,也就闭嘴不说,原本那句“谁叫你耍流氓,活该被断手”的话也没好意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