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在外面开车游荡,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时,一个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读神学博士的同学白帆回国做了牧师,她经常来看我,还给我传福音,说耶稣来,就是为了寻找拯救像我这样失丧的人。
我碍于情面,就在周日去胭脂路的圣恩堂听她讲道。刚开始我去了就打瞌睡,根本听不进去。突然有一天,我感觉到白帆牧师讲的经文很扎心,像什么‘不要为作恶的心怀不平,也不要向那行不义的生出嫉妒。因为他们如草快被割下’;还有‘伸冤在我,我必报应’,这些话好像就是上帝说给我听的。慢慢地,我就归信了耶稣,也与雷公明划清了界限。但成为基督徒后,我更投鼠忌器,不敢站出来揭发雷公明。现在我估计活不到圣诞节,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所以才把这些全都告诉你。或者你真是驱魔者,哪一天可以勇敢无畏地挑开雷公明的画皮!”
“你说我?”黎峰这次没笑,却感到他软弱的肩膀根本扛不起这个驱魔的千钧重任。
“你放心吧,正义必然战胜邪恶!我在梦里也看到龟岛像索多玛蛾摩拉毁灭时一样火光冲天的异象,感觉到雷公明在龟岛的好日子也不多了。你只需要到时候站出来指证他就行了!”宋之焕很想拍拍黎峰的肩膀鼓励他一下,却又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黎峰等他咳嗽平息后,最后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宋医生,如果嫦娥真被魔鬼附体,该怎样给她治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