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依然大雪纷飞,很多枯立在寒枝上的乌鸦也像被冻住似的,只有偶尔哑着叫一嗓子,才显示它们还有一口气。但在b2层幽闭的大手术室里,却温暖如春明亮如在天堂。四盏无影灯下,一字排开的四张手术床上分别躺着马兰花、岳芳、沙和尚和黑娃。除开四肢被约束带牢牢缚在床上外,他们剃光的头颅也被固定在头架上,像蛛网里的猎物一样动弹不得。
他们一开始还竭力挣扎,破口大骂。麻醉师在陆续给他们静脉注射异丙酚后,仅仅一个臂脑时间(10秒左右),岳芳三人就失去了知觉,闭眼昏睡过去。但马兰花静脉麻醉后过了20秒,却还大睁着眼睛,似乎在努力延长着最后的清醒时刻。她看不见雷公明,却听到他迫不及待地催问麻醉师:“马兰花怎么还没闭眼”,她内心的苦涩瞬间冲到了极点……
这是一条脑部手术的流水线作业模式。
昨晚,龟岛疗养院院委会班子的七位成员在地下室二层的小会议室开了大半夜的秘密会议。除了罗蔓之外,另外六个老烟枪烟都抽得很凶,搞得室内乌烟瘴气,几乎看不清对面人的面孔,像是鬼影幢幢。
雷公明不时咳嗽得胸腔像要爆裂似的,但还是一个劲地抽着雪茄。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从连日大雪封岛到记者卧底到马兰花出逃等等,这些都让他感觉到末日的风暴真的快来了,整个龟岛也好像一艘千疮百孔的大船,即将沉没。可他不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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