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妈上周五打电话找雷院长告你状了!”
“她告我什么?她这是恶人先告状!”黎峰心里猛地一沉。
“哈哈,她告你对他女儿图谋不轨,想控制她不让她回家。雷院长听后很生气,他说如果让鼻子很灵的新闻媒体一炒作,会严重影响我们疗养院一贯良好的形象。所以,他责令我负责妥善处理好这件事!”王铮吐了一串烟圈,狐假虎威地说。
“莫说我对嫦娥没什么企图,就是有什么企图,也比她这个黑心的继母想害死她好多了!”
黎峰恼火地刚想辩解,王铮却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你什么也不用说的,情况我都摸清楚了!这几天我都在跟何仙姑交涉,周六周日都没怎么休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基本上做通了她的工作,并按雷院长的指示达成了比较一致的意见:就是这周四,先给嫦娥做一次开颅手术,清理掉她负面的记忆和多重人格障碍而来的妄想,把她治愈后再由何仙姑带回重庆。她一次性付给我们住院费和手术费10万元。”
黎峰的脑袋又像被石头撞了一下嗡嗡作响:“王主任,嫦娥只是分离性障碍,并不是多重人格障碍,按相关医学规定还没有达到要做手术的地步。”
王铮把双手按在黎峰的肩膀上,假装亲热地说:“黎医生,你来疗养院时间不长,不知道这里的规定,是吧?按规定,从街头收治的流浪病人,必须要做手术治疗。既然领导作出了英明指示,我们就要执行。”
“如果这个规定是错的,也要执行吗?”黎峰抖了抖压得难受的肩膀,反问。
“领导站在全局的高度全盘考虑问题,怎么会错呢?这么大一个单位,每个人都按自己的想法和逻辑做事,那岂不是要乱套!”王铮收起双手,噗地一声吐掉烟屁股,嘲笑着说,“黎峰,我这是为你好。你现在一个月只有两三千块的工资,还住着个一下雨就漏的小破房子,开着辆油漆都快掉光了的小破车,难道你就不想待遇再提高一点,好跟你女朋友早点享受新房花烛夜吗?还有,你一年后想转回总院吧?你可知道这边领导的意见是关键……”
“如果对病人不负责任,待遇再高,转回总院又有什么意义!”黎峰对王铮的教训很反感,涨红着脸反驳道。
之前,他曾几次三番去找行政科的人去帮忙修理他楼顶漏水的破房子,或者换一套房子。但那些人总是一再推诿,说要维修基金需要领导审批,让他先打报告。他打了报告上去,却如石沉大海。报告要经过王铮这关,他也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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