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缺氧,她大喘了几口气才缓过劲来。
“你没听过一个段子吗?一把钥匙能打开很多只锁,那叫万能钥匙。如果一只锁能被很多把钥匙打开,你知道那叫什么锁吗?那叫破锁。”雷公明讲完,自己先神经质地大笑起来。
“那是你们大男子主义的强盗逻辑!你家里不都是同时几把钥匙可以开一只锁?凭什么到你这里就可以一把钥匙开很多只锁?”罗蔓有些气恼地反驳。
“这只是一个比喻。凡是比喻都有漏洞。”雷公明又换了一副嘴脸,语气缓和地说,“呵呵,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是我最在乎的女人,我怎么会忍心杀死你呢!现在很多年轻人还喜欢玩这种窒息的游戏呢。”
“请你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你应该知道,掐脖子一分钟都足以令对方致命。万一我一口气上不来,你成了杀人疑犯,那些记者就有猛料写了!”
罗蔓深知雷公明的脾气就像夏天的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见危险警报已解除,她就假装报复似地使劲扯了下他背上的一撮硬毛。
雷公明痛得嗷嗷叫了几声。
罗蔓像扯平了一样呵呵一笑:“怎么?你也知道痛啊?”
雷公明一语双关:“是痛并快乐着!”
罗蔓感觉体内刚短路的生物电流又被接通了,她禁不住浑身一颤,娇声问:“亲爱的,你怎么知道黎峰到我家里去了?”
“在龟岛有我不知道的事吗?”雷公明得意地说,“从那小子何时踏进你家门,何时离开的,我都一清二楚。”
““你不会让人在我家里也安装了摄像头吧?”罗蔓吃惊地问,“我家里的电闸也是你让人拉的?”
“这都是秘密,我以后会告诉你的。”雷公明感觉自己已大汗淋漓,几乎要虚脱过去。他强打精神地说,“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嫦娥的事儿,我在欧洲时就有人跟我汇报过了,当然不是马兰花说的。之前你不是说邱寒兰一直念叨宝宝吗?我看她真把嫦娥当成了宝宝,也就将错就错,暂时放马兰花一马再说。”
罗蔓心里一紧:“你在病房里也暗装了监控?怪不得你什么都知道。邱大姐好像真把嫦娥当成你们的女儿雷娜了。不过,最近嫦娥说雷娜经常在她的头脑里说话,是怎么回事?”
雷公明面色一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吧,我不想瞒你。这次我去德国,还去秘密处理了雷娜的后事。她因为失恋,想不开,万圣节那天晚上,就在学校附近一个农场废弃的谷仓里上吊了,发现时身上都长满了蛆……”
罗蔓有些幸灾乐祸,却怜惜地抱紧雷公明:“对不起,亲爱的,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
“有什么好说的?这个死丫头在德国不好好学习,却跟一个希腊移民过来的前卫画家爱得死去活来。那个流氓把雷娜的人体油画挂在很多画廊出售,把她玩弄够了,就一脚把她踢开了。雷娜像她妈一样一根筋,竟然傻不啦叽地去自杀,这不是丢脸都丢到国外去了吗?早知这样,还不如当初邱寒兰掐死她好些!”雷公明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这次我去德国还暗地托朋友找了几个新纳粹的光头党,蒙着人皮面具拿着电棍,半夜去把那个画家打了个半死。如果不是顾忌以后要去德国定居,怕警察找麻烦,我都想当场给他做一个开颅手术,把他变成像你死鬼前夫一样的废物!”
罗蔓唏嘘叹息着推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