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一个人,需要多久的时间?或许这个期限是一辈子,又或者,只是一个转身的瞬间。你该如何回忆我,也许你根本就不会想起我。
文伯伯不是那么喜欢摆谱的人,再说他也是白手起家,自然不会像那些暴发户一样,几十桌流水席那样显摆的。
说是生日宴,不过就是一些相熟的人坐在一起吃个饭罢了。
我们在一家叫做“西江月”的酒楼门口停了下来,我在车里坐的有些不舒服,拉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谁知道一个没站稳,我就摔倒了地上。
酒楼装潢得不差,进进出出地人个个都是西装革领,看来都是些土豪啊!看我趴在地上,纷纷投来了差异的目光。
我以手遮脸,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错不错,地板擦得很亮,我身上了没沾着灰,就是膝盖摔得有点疼。
“你没事吧!摔得疼不疼。”文歌从车上跳下来,三步两下及赼我面前。
我摇摇头,刚想表示一点我内心的感激之情,谁知道那小子一句话把我气得快要吐血。
“走路都不会,你丢不丢人啊!出去可别说你认识我!”
瞪了他一眼,我就转过了脸去。
我是来给文伯伯过生日的,才不想跟这个家伙计较。于是,我就忽视了这家伙的挑衅,自己去询问门口迎宾小姐。
文歌见我不理他,自己又跟了过来。
迎宾小姐礼貌地带着我们往楼上走去,对于我和文歌在电梯里大眼瞪小眼,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行为,她只是捂着嘴偷偷地笑。
我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出电梯就跑在前面,直奔包房。
包房里的人,大大小小加起来,也不过十来个人。有些是文伯伯的好友,有些是他生意上的伙伴,很多我都认识。
见我和文歌进来了,文伯伯便招呼我坐到他边上去。我爸妈不招呼自己女儿,反倒把文歌招呼到他们身边去坐,场面着实有些搞笑。
待我两落座后,便开始陆陆续续地上菜了。
文伯伯皱着眉头数落着文歌,对他此身打扮很是不满。
那是自然,当打完球,带着一身汗臭味就奔赴这里,连衣服都没有换,能有什么好形象啊。
“文歌,你是这么搞的,存心不想你爸好过是吧?”
“爸,你想多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子还说错了是吧?”文伯伯被文歌这吊儿郎当的态度弄得有些上火。
文伯伯身边的那位小陈,也就是文歌的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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