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谁生命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谁又是谁生命里的一个过客,这些都不重要了。不是谁没有了谁就无法生活,曾经信誓旦旦的话语,到最后都会变成泡影。
我发现自己最近越发爱回忆以前的事情了,特别是文歌回来之后,这种习惯就越发不可抑制了。
今天我就不该来参加什么校庆,还是早点回家待着好了。
回程的计程车上,乐婕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米欣,不好了,你猜我看见了谁?”电话一接通,乐婕夸张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看到文歌了是吧!”我有气无力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乐婕惊讶地问。
“刚才看到他了。”
“难道你是因为他,给吓跑----了?”乐婕越说越小声。
我只能干笑了两声。
“那你还来不来啊?”乐婕突然扭转了话题。
“对不起,我先回去了,你和你家成轩好好玩吧。”我话语间故意流露出一种酸酸的味道,惹得乐婕干咳了两声。
她又嘀咕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我如遭大赦地关上手机,幸好她没发现我的异常。我害怕她为我担心,更害怕自己的懦弱被人发现。
k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随随便便在路上遇见,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自从校庆门口的那次偶遇之后,我便没有再见过文歌。生活有恢复了平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转眼,便到了秋天。
老妈打电话来,说文伯伯的忌日快到了,叫我不要忘记了去看他。
我不会做饭,老爸老妈常常不在家,我一个人总是随随便便就解决了一餐。我记得有一天,我和往常一样,大包小包地从超市出来。突然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回头一看,顿时眼前一亮。这法拉第开得好拉风啊!而且从车上下来的人更拉风。
只见一男子身着笔挺的西装,手中拿着黑色的公文包,蹬着蹭亮蹭亮的皮鞋,向我走来。果然啊!我妈的老板就是气质不俗,特别是手上带的那块价值不菲的金表最扎眼。别看他早已年过四十,可是却没有啤酒肚,五官也十分柔和,不像一般的老板,一副奸商的摸样。
“文伯伯,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悄悄地将手里的购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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