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死了吗?化成灰烬了吗?
白辰皱眉,忽地站起来,起身回房,眨眼便穿着齐全地出了院子。
连身后的阿痕喊叫都没有搭理。
天色已暗,月色明朗,云初扶着殷岸在荒芜之中慢慢地挪动着,不时地看看周边的环境,一有少许的风吹草动,都让云初心惊胆战。
殷岸携着云初离开东郊之后不过一公里,便突然栽倒于地,昏迷不醒人事。
慌得云初四处检查他的身体,也没有发现任何外伤,又想着和他打斗的是那天风顶尊主,说不定什么时候受了内伤。
荒郊野外的又看不到人烟,又分辨不出方向,云初扶着他已经走了快两个时辰了,却是越走越荒凉,心里顿时焦急不已。
肚腹也开始急切地交换起来,云初趁着月光四处张望了片刻,终于发现一处小溪流。
忙连扶带拖地将殷岸挪到溪流边草坪上躺好,将衣袖和裤腿挽起,寻了根西木棍子,便踏进了水里。
水不是很深,但在这秋日夜里却是有些寒冷,云初忍不住地打了个冷战,双眼静静地盯着昏暗的溪水。
保持这个姿势长达半刻多钟,眼睛开始发酸,都没有发现游鱼经过。
云初便换了个位置,溪水一片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肚子不断咕咕地响着,身子也因为寒冷哆嗦起来,四周寂寥无生气,云初想起自己的师傅。
虽然脾气古怪时不时地刻薄自己,但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这般困境。一时鼻子一酸,眼泪快要掉出来。
“你在哭什么?”身后传来极轻极弱的询问声,打破了叫人恐慌的寂静。
“你哪里看到我哭了。”云初使劲地吸吸鼻子,反驳的话语中带着哽咽。
“好。”殷岸的声音渐渐消失。
云初忙转身奔上岸,看着他仍旧躺在地上,双眼微闭,呼吸薄弱,仿佛方才的说话只是云初的幻觉。
“喂,大叔,大叔。”云初慌张地摇晃着他的肩膀,刚刚回去的眼泪又快要出来了。“大叔,你不要死啊!”
“恩,我不死……”殷岸眼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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