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之人,一切以自己的利益为重,自私自利到了极点。但现在却是不能与他们决裂,脸色稍作肃然,说道:“任教主果然极有担当,之前如此行事,想来也是迫于无奈,但我们既然目的一致,都是要铲处东方狗贼。那令狐冲这小子的剑术将来也是一大助力,任教主以为如何?”
任我行心下敞亮,风萧萧的目的如何是杀东方不败?他这是警告自己,如果令狐冲出事,此前的达成的协议不但就此作罢,更会……任我行心下暗哼一声:“有担当?哼……是要拿我担当吧?”,面上却也整整面容,正色道:“风兄弟说的不错,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救出令狐兄弟,我们这便起身前往江南。”
江南孤山梅庄,梅庄名副其实,确是梅林繁茂,随风飒飒作响。但称为孤山却不见得,梅林之中有条溪流绕过一座小山,潺潺而入,直通深处的一小片隐隐可见的庄园。要是初春时节到此,那时软雪覆溪流,梅林冷傲风的美景才真的让人身如画中一般。
但这幅美幻如梦中一般的情景,如今却被一行三人的浑身煞气冲得一干二净。好似将一副绝世画卷龟裂了一般,直欲让人可叹、可惜、可恨。
这三人,两男一女,全都身着黑衣,腰缠黄带,只看服饰,就知他们皆是日月神教的长老。
这三名长老毫不客气的闯入了梅林深处的梅庄之中,将梅庄的四位主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是丹青生、秃笔翁、黑白子、黄钟公四名庄主却全都低头垂手站在堂下,全身不住的微微抖动,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显然是害怕、恐惧至极。
三人轮流训斥了一会儿,其中一个身材削瘦的长老忽然起身举起一块黑色的令牌,趁着梅庄四人恭身礼拜之时,突的一闪,在梅庄四友身上各拍了数掌。
四人的额头上立刻就出现了豆大的汗珠,显是痛苦无比。
丹青生颤声叫道:“鲍长老,我们犯了甚么罪?怎地你用这等毒手对付我们?”,叫声中既有痛楚之意,又显得大是愤怒。
鲍长老嘴角垂下,缓缓说道:“只要那犯人还在地牢之中,我……哼……我鲍大楚不但立刻给你们解了这蓝砂手之毒,还会向你们磕头赔罪。”
黄钟公道:“好,请四位在此稍待。”,当即带着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走了出去。
没想到只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从地牢的方向忽然传来激斗的声响。梅庄四友的呼喝之声充斥了原本万籁俱寂的庄院,声音中满是疑惑和恐惧。
三名日月神教长老相互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惊恐,但不过一瞬,三人全都起身冲了过去。刚到地牢入口处的房间门口,床上的床板却被猛的顶开,一个胡子拉碴的年青人手持一把木剑钻了出来。
三名长老见眼前这人显然不是他们心中所想之人,齐齐舒了一口气。鲍大楚喝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
那年轻人得以重见天日,似乎极为畅快愉悦,大声笑道:“哈哈,爷爷我令狐冲,今天心情好,不想找你们麻烦,全都滚吧!”
魔教三长老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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