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将近二十五六米长的大松木被俺爹和富贵叔连同屯儿里的猎人推进了被冰冻住的河面上。松木正好砸碎河面儿上的冰被稳住固定在了河面儿上。”
“月光惨白的映着河面儿上的白雪,亮堂如白昼。大伙儿一个个小心翼翼的踩着松木就开始过河,俺那会儿身上穿的棉袄,腚上穿的棉裤。走路特别沉,每在松木上走一步就听着木头底下的碎冰哗啦啦的响,随时都有可能从松木上落入河水中的危险情况发生。按理来说俺应该害怕,可说来邪门。俺那会儿脑门儿里一门儿心思想着抓着那贼货黄皮子拾掇一番,在他娘的叫它再俺眼么前儿得瑟就感到一阵刺激。”
“屯子里的猎队终于颤颤巍巍的从那松木上到了夹皮沟,踩在坚实的土地上,大家伙儿都松了口气儿。刚想说话之际却被眼么前儿发生景象看的目瞪抠呆。这他娘的闹鬼了还是咋的?眼么前儿就跟畜生开会一样,一些个林子时常能见着的野兔,袍子,狐狸啥的一个个像是吃了迷魂药一般,乖乖的躺在夹皮沟的雪地里。被惨白的月光儿一照,黑灯瞎火的竟然说不出来的诡异。一些个平常在林子里见人就窜的黄皮子这会儿人五人六的直立着自己的小身板儿,瞪着诡异的绿色小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我们这群不请自来的猎人。一个个小脸儿上的嘴角勾起,竟然歪歪的咧到了耳朵根子上。那狰狞的意味儿让俺们这帮常年在大山里活动的猎人心底一阵抽搐。”
“我操!小柱儿他爹这他娘的是咋回事儿?撞邪了这是?感情儿咱一路上瞅不着的畜生这会儿都他娘的叫黄皮子抓来了?”富贵叔抬着自己手中的猎枪,慌张的问道俺爹;
“俺爹那会儿啥也没说,抬手就是一枪。视线中的一只直立着向我们走过来的小黄皮子应声倒地。那会儿俺早就让眼么前儿的这事儿吓傻了,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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