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长家,才发现原本我们的想法儿是多么的幼稚。有地儿住就不错了,还想洗热水澡?这完全和做梦没有什么区别,而且村长给我们让出来的房子除了一个火炕之外剩下的什么都没有。甚至于屋内的砖墙都没有腻子抹平。
但好歹有了个落脚的地方,村长也是个老实人,年龄大概能有五十多岁,具体的年龄我也看不清楚。常年在大山中劳作的人外表老的都特别快,哪像城市中的那些老头儿老太太整天的养尊处优。
村长招呼着自己的婆娘将一些家里备用的被褥给我们搬了过来,然后又从院子中的柴火堆里抱了好几抱的干柴火,在屋子中的火盆中点燃。而后又为我们烧起了火炕。
凰图慢慢的从口袋中掏出十张老人头递给忙活中的村长,嘴中说道:“柱子叔,你给弄点苞米酒,再弄点儿吃的。这里不用你忙了。”
村长对凰图递过来的钱也没有推辞,只是低声的应了句便招呼着自己的婆娘出了门儿。
孙教授虽然是坐了一天的车,但是这人上了年纪哪还经得起这么折腾?这时候乏劲儿上来,对着我们轻轻的道了句:“我就不吃了,先睡了。”然后就钻到火炕上,盖上狼皮袄睡了过去。
倒是身旁的六子这个时候发扬了风格儿,从自己的羽绒服兜中掏出两瓶二锅头放到地上:“那个,哥几个帮忙照顾点儿我师傅。我也不吃了,我车里还有点儿剩下的。你们吃,车停在外面,再说皮卡车上面还有那么多装备。我不大怎么放心,今儿晚上我就在车上过夜了。”说完,也没顾我们的挽留就将羽绒服的帽子戴上出了门。
“他真的是去看装备看车?”大桶看着六子已经走出屋,小声的对着我和凰图说道。
我微微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孙教授然后对着大桶说道:“一会儿吃完饭便赶紧休息,什么事情我们明天早晨再说。”
我是真累了,大概喝了半斤用苞米酿造的白酒稍微的吃了几口便将被褥铺在火盆旁深深的睡了过去。
熟睡中的我却不知道,等待我起来的却是一个巨大的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