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让浓浓的烟雾在我的胸腔之间转了个圈然后吐了出去。我对着大桶说道:“恩,刚才我也听凰图叫这个老头是孙教授,是不是这个孙教授能翻译出我们从湘西养尸地中得到的那块儿人皮上的鬼画符?然后凰图才将他背了回来?”
“那也不对啊湘子,你想啊,凰图刚才说他下地了。你说这个大过年的他不回咱们这儿过年,去古墓里头干哈?”大桶抽着烟说道。
我摇了摇头道:“别瞎寻思了,这孙教授肯定对着咱有着重要的作用,不然凰图肯定不会把他背回来。什么事儿等凰图吃完饭休息好了咱问他不就完了。”
说话的功夫儿,我手中的烟就被我抽尽。地上的孙教授的胸膛也慢慢的上下起伏呼吸平稳了起来。我低下头仔细打量起这个被凰图背回来的教授。
教授看面相约莫八十多岁,满头的白发都简单的扎了一个马尾。和凰图的爱好一样都是一身中山装,不过这个孙教授的中山装应该是八十年代的款式,早就已经浆洗的发白,甚至于衣服袖子都已经露出毛边儿。脚上一双已经在大城市销声匿迹的军绿色解放鞋,鞋子上满是污垢。
就在我观察孙教授解放鞋鞋底的污泥时,孙教授竟然坐了了起来。“呕・・・”张口就吐了出来。幸好我躲避的及时,并没有被孙教授吐出来的污秽沾上。
一旁茶几上吃饭的凰图还没等我喊他,他就撂下筷子走了过来。他借着院子中的灯光仔细看了看孙教授吐出来的污秽,轻轻的点了点头。
大桶在一旁看的纳闷,难道说孙教授吐出来的东西有什么不正常?不禁伸着脑袋也凑了过去,他这一看不打紧,“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艾玛,凰图。这老头儿吐的这是啥玩意儿?”大桶指着地上孙教授吐出的一滩黑乎乎的东西问道。
我站在远处,留意到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还能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