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子。我这就把这事儿给你丫办利索了。到时候我回北京你可欠我一顿饭,要是你丫敢推辞我直接去你家门口赖着了。”
“赶紧办,我这里还忙,先挂了。”我不等刘兵继续和我贫嘴,急忙挂断了电话。要是让这小子贫上了,没有个一时半会儿根本就脱不了身。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北京城今晚的夜色没有一丝光亮,充满了阴暗与静谧。
宋长丰?小蚂蚁罢了!
大概过了六个小时,我依旧在院子中的躺椅上。手中拿着一把已经开了保险的五四式手枪。“吱呀。”大桶从院门外走了进来,破烂的迷彩修身服变得更加的破烂,一身散发猩红的血迹。眼神不再冰冷,充满了憨意。走到我面前对着我憨憨一笑道:“湘子,办妥了。明天上午九点,何生,张玉明,刘长坤会在潭柘寺厢房中候着你。”
我直起身子嘴中假装开玩笑实则害怕大桶受伤对着他问道:“猪瞎子你丫没磕着吧,我可告诉你,我现在可是山穷水尽,可没有钱给你丫看病。再说把你送医院,人家大夫有可能直接打电话让你转兽医院。”
身前的大桶用沾满血水的右手掏出一根烟点燃,又向我扔了一根,“湘子,可能这次的事情有些大,我们已经不再是军人了,杀人是要偿命的。我在何生那里砍了六条人命。张玉明那里被我废了三个人,终生残疾,张玉明本人想反击让我打折了一条腿。在刘长坤那里碰到了一个走山西新午拳法的保镖让我动了真火,没控制住我直接将刘长坤那里的青头痞子都做了,一共九条人命。湘子你放心细节处我都扫的干干净净,就算是再仔细,经验再老道的警察都查不出蛛丝马迹。但要是惊动了国家方面,到时候你走,我留下。”大桶说完,脸上的表情不再憨厚,一脸的严肃冰冷,犹如腊月寒霜。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给大桶倒了一杯早已经冷透了的茶水示意他坐下,“冯树,你是我兄弟。要抵命咱俩来,要跑咱俩一块儿当丧家犬。”
大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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