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我又从行囊中拿出一个弹匣装上。这个时间暗红色的尸虫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上布满了一层,吞噬着我的血肉。我感到身上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就像是浑身上下的肉已经逐渐的脱离了我的神经。
“啊,啊,啊。”此时的大桶不停的扣动着双筒散弹枪的扳机,他的身上和我一样。已经布满了暗红色的尸虫。这些诡异的尸虫好像顾忌大桶的脖颈处的绿蝉一样,竟然没有爬上大桶的头颅中。
我装弹匣的瞬间,一只暗红色的尸虫竟然顺着我的耳朵就要爬到我的脑袋里。我狠狠的用小拇指抠进我的耳洞中将这只尸虫给挖了出来。这种尸虫和一进入墓穴吞噬药尸的尸虫不同,充斥着一场浓烈的腥臭儿。细小的身体上竟然裹满了一层殷红的鲜血。
我无暇顾及身上的尸虫,任凭着尸虫的噬咬。自己一定要死,为什么不在死的时候救身边的兄弟?
看着离我和大桶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的女人,我慢慢的停下扣在突击步枪扳机上的食指。一把将突击步枪扔在了虫潮里。拔出了刀囊中的阴匕。
近距离的看着这个“女子”我终于明白了凰图的话,这个“女子”为什么不是人。
你们见过人有着四只手吗?你们见过人身上长满恶心的红色毛发吗?你们见过人没有嘴唇吗?你们见过人死了之后穿大红色的敛服吗!!!
此时我已经抱着上去送死为大桶和凰图争取时间逃跑了的念头,如果没有我的那个电话大桶不会来这处诡异的墓穴,而是拿着一笔退伍转业的钱加上多年部队的工资,回到自己老家。讨个媳妇,买上几亩黑土地,在买上几头耕牛,三亩田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东北淳朴生活。
如果没有我的电话,凰图可能现在还在和官方的考古队游走于中国古墓的勘探中。直到终老时,在收上几个徒弟,将摸金校尉的手艺传下去。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
想到这里,我一瞬间由静变动,右手握成手刀用尽全力对着大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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