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俺就听说,当时村里的人把老猎人的尸体给烧了。听上村里上了岁数的老辈儿说,那是给辽国贵族陪葬的小鬼,心中有怨气专门从墓里面出来喝活人血的。”
大桶说道这里,眼眶中刚止住的泪水又有滑落..
凰图在一旁道:“那个只是一般的尸童不是怨婴,怨婴是将即将临盆的孕妇活生生的用滚油泼死。然后封入棺椁中,这个时候孕妇肚子中的婴儿不会死,而是会在棺椁中继续生长。直到将孕妇肚子中被炸熟的肾脏全部吃掉,然后才会从肚子中爬出来。”
“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保护墓穴的措施,在古时候的湖南,湖北一代盛行,相比较刚才冯树说的尸童更加的狠毒与厉害。”
我在一边听着凰图嘴中的话语,肚子中一阵翻江倒海。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防止盗墓的措施。什么吃光肚子中泼熟的肾脏,什么再从母亲的肚子中爬出来。这些婴儿会有多么恐怖?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个时候,怨婴的笑声又再次的传到我们的耳旁,伴随着这阴冷充满怨气的笑声,竟然还有细微的脚步声。“吧嗒,吧嗒,吧嗒。”声音距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好像就要马上走到我们的身边。
大桶条件反射的拿起手中的双筒步枪,对着脚步声的来源就轰了六枪。直到把子弹打光,一旁的凰图早已脸色冷峻的将手中古剑护住上半身的要害,慢慢的转身望着四周。
我们三个人刚才因为看棺椁中女尸的尸体,所以并没有背靠着背,而是分散了开来。现在在听到着诡异的脚步声之后,我们三人情不自禁的开始转身想要再次的背靠着背,迎接即将到来的怨婴。
我慢慢的向后退着,大桶正低头将散弹枪的弹壳退下来。然后再把犹如人大拇指粗细的子弹装进枪膛。
“啪。”我感到我的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