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凰图抓起我手中的电话走到窗台边上将电话拨了出去。
我一瞬间冷静了下来,但是心里一直在默念“一定要当过兵,一定要当过兵,一定要当过兵!”我用因为过度紧张而颤抖的手去摸口袋中的香烟,没想到竟然摸出了一个空壳子。凰图现在在打电话我不好过去找他,我走到大桶的窗边,一巴掌扇在大桶的腚上。“狗日的大桶,你丫给我起来!”
大桶睁开迷蒙的双眼,根本没闹明白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嘴里嘟嘟囔囔道:“湘子,你他娘的大半夜抽什么风,你树爷没时间搭理你。自己抠自己的蛋蛋去。”我听到大桶的话不禁心里一阵气急。:“你个狗犊子,赶紧给我起来一会儿有很重要的事情,你把烟放哪了?”大桶听我说话严肃的口气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包中南海向我扔了过来。我拆开烟的包装,抽起一根放在嘴边哆哆嗦嗦的点燃。然后将刚才马三爷那个诡异的电话,以及我心中的猜想一股脑全部说给了大桶听。
大桶听完也和我一样,从烟盒中抽起一根烟。陪着我坐在床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狭小的房间内一时之间只剩下凰图拿着电话急促的口音,以及满屋子的烟气。
一整包烟,很快就被我和大桶抽尽。我用眼神示意大桶再拿出一包,大桶对着我张了张手。那个意思就是这是他剩下的最后一包烟,哪还有?
我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陷入了漫长的等待之中。
大约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凰图的长途电话终于打完了。他放下电话的那一刻,我像个看到肉包子的疯狗一般对着凰图跑了过去。:“怎么样,怎么样。马三爷以前到底当没当过兵?服没服过民兵役?”
凰图没有废话,直接对着我点了点头。
看到凰图点头,我转过头对着一旁还在坐着的大桶吼了开来:“狗犊子大桶你他娘的赶紧把灯打开,咱有事情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