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姐诚心的!
这最后一针足足维持了一分钟,直到骆秋感觉韩雨霏腿上受损的筋脉全都打通之后,才缓缓的把金针拔出。然后有按照先后顺序一根一根把韩雨霏腿上的金针一根根的取了下来――这个过程韩雨霏仍旧死死咬着洛秋的手背…
直到穆兰肚皮上的针也都取下来,韩雨霏仍旧没有松口的意思――眼见骆秋的手背上已经被咬处两排深深的齿痕,虽然没有出血,但也够吓人的!
骆秋真的很郁闷,盯着韩雨霏运了半天气,突然一伸手把鞋脱下来了――这一股味道…不由让所有人都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早知道你小子有这样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靠,还叫警察干什么?直接脱鞋不就搞定了?
“松口!数三下,再不松开我打她肚子!”骆秋把鞋子高高举起,冲准了穆兰的肚子就要下家伙。
“你敢!”韩雨霏被骆秋的举动吓了一跳,厉声威吓。结果骆秋就趁这个机会把手抽了回来。
就在这时,江大小姐从外面跑了进来,远远的大声喊道,“警察没有在匪徒身上发现穆兰被抢走的手表,各位劳驾注意一下脚下,看看是不是掉在什么地方了!”
她这句话看似是对大家说,其实是在质问骆秋:办事不力的家伙,手表呢?是不是被你个鸡贼财迷算盘精给私吞了?
骆秋突然就是一愣,脑袋里立刻就想起来从罗圈腿匪身上掉落的那一堆金灿灿貌似很值钱的零碎儿――他有些难以置信的从口袋里把那堆东西掏了出来,上上下下三万六千多眼才终于确定这对零碎的前身就是那块儿可怜的手表…
想来一定是罗圈腿匪将这块手表藏在了身上,然后自己那招龙戏浅滩歪打正着踢在了手表上面…
我晕了,当时为了套取罗圈腿匪的口供,我没下死脚,就用了五成劲儿,不能踢得这么碎吧?
骆秋知道这块手表对韩雨霏和穆兰代表着什么,虽然现在韩雨霏用不到这笔钱来治病了,可是…可是还是觉得心里面有点过意不去。
最后骆秋双手将那堆零碎捧到了韩雨霏面前,有些尴尬和难为情的说道,“你看看,这个应该就是穆兰的手表,被我不小心弄坏了…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