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告诉你,李征比承乾更适合继承大宝,这就是原因,你可满意了。”
当所有的猜测、事情的真想全部从自己的丈夫口中说出的时候,裴婉如遭雷劈,呆若木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荣却没有看她一眼,仿佛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朕刚才说过,没有打算换承乾,不要以为朕糊涂了,自相矛盾,朕今天说与你听。”
“自陇右大胜,大唐终得良机,休养生息。文德改制,更是让大唐蒸蒸日上,国力大强。今又有天城再献军中神器,我大唐骑兵必可驰骋天下。”
“纵观天下大势,大唐必先取南齐,一统华夏,集江南之富饶,再驱兵北上灭突厥、吐谷浑、吐蕃,乃天下大定。因此这重中之重就是江南之地。”
“南齐建朝已近二百载,虽喜好文风、奢靡已久,但民心已定,又有长江天堑,实乃朕之心头大患,但若想一统天下,必先取南齐,因此大唐必须以雷霆之势,一鼓作气,方有取胜之机。
“但莱州水师对阵南齐的长江水师取胜机会不到三成,朕该怎么办?贸然把朕的铁骑送过长江?没有攻城器械,让朕的铁骑当做步兵使用?朕自然不会做。”
看见裴婉一副不解的表情,李荣继续说道:“是不是想着朕扯这些不相干的罗嗦什么?裴婉,你一妇道人家只会关心你的儿子,你可为大唐的江山想过?”
“朕就实话告诉你吧,其一,大唐以武立国,尚武之风浓厚,李征自幼兵马娴熟,又有陇右大胜亲上战阵,将士们自有拥护之心,若是攻打南齐,李征必随军亲征,朕在还好说,若是朕有什么变故,你要看见兄弟相弑?”
裴婉忍不住插嘴:“那是你不给承乾机会,陇右大战前夕,乾儿三次上书,要求以太子身份替父亲征,陛下为何就是不准。”
李荣冷冷的看了裴婉一眼:“承乾是真想去陇右吗?承乾自幼不好兵刃,所谓的上书请战不过是表个姿态罢了,朕准许李征代父亲征,乾儿回到寝宫喜不自胜,连呼“好险”以为朕不知道吗?文德十年朕下旨李征不用离京,承乾回到东宫以偷窃为由杖毙了两个太监以为朕不知道吗?”
“朕说话不希望你再插嘴,让朕讲完,其二,你的两个孙儿李昭和李彦哪一个是下代储君的人选?自幼骄纵、无法无天,朕本想让天城和他们多多亲近,但他们呢?以为自己是嫡子嫡孙,把谁都瞧不了眼里,这江山交在他们手里让朕如何放心?恪儿也是朕的孙子,自幼聪敏好学、仁义忠厚,更难得是赤子之心、毫不做作,深的天城青睐,天城与他年纪相差不大,实乃君臣良配,让朕如何不动心?”
“朕说了,你只考虑你的儿子孙子,但朕考虑的是大唐江山,若是异李征为储君,大唐三代之内必得安康,你可知否?”
看见已经神情恍惚的裴婉,李荣的心中还是露出一丝怜惜,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但朕说过,朕起码到现在还没想过要换掉承乾,你可知为何?”
裴婉蓦然惊醒,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急的问道:“臣妾不知。”
李荣沉重的说道:“朕不忍心啊,承乾是朕的第一个儿子,是朕最上心的一个儿子,从襁褓到走路一直到现在,朕拉着他一路走来,朕也下不了这个决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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