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时候少爷更是作了逆天之举,不知道怎么劝动了开国公和老祖宗,连一向管事的二奶奶都是不表态,趁着过年当着所有下人把所有的人的卖身契给烧掉了,大家当时都惊呆了。
签了这东西都是奴籍,无论活的再怎么舒服身份上就低人一等,就算不和主子门这些贵人比,就是比那些自己都瞧不上的街头小贩们自己都是不如的,毕竟人家是民籍。
在大唐,奴籍和民籍之间是存在天然的鸿沟的,人家民籍可以分到田,你奴籍没有;人家可以自由娶妻,你只能和奴籍联姻等等。
那晚少爷烧了那些卖身契,还告诉所有人:“你们从新的一年开始自由了,自由的阳光,哦不是,自由的月光现在就照耀着你们。”
接着钱管事的话更是让大家目瞪口呆,高府会替府中所有的人都办好民籍,若是愿意离去耕种田地、自谋生路的这几日就可以离开,还可以根据在府中时间的长短领上一笔银子,算是开国公和老祖宗的心意。
若是不愿离去的可以和府中签订契约,一年一签,合同期满就可以自行离开,若是在府中工作,遇上婚嫁喜丧,府里都会有补贴,每人每个月都会有两天的例假,自行安排,只要和自己的管事提前一天备案就好。
看见开国公和老祖宗只是笑着,少爷和天雍少爷、天祐少爷都是满脸兴奋,二爷跟二奶奶沉着脸不说话,所有人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晚上高府破例,除了几个老兵轮值,所有人都喝醉了,连那个五大三粗、一脸猥琐的郑启年都喝醉了,大家都怕这就是自己的一个梦,一旦醒了就不存在,拼命地灌自己,好像宁愿把自己都灌死拉到了。
那一天晚上喝的真是痛快,自己好像也喝多了,少爷也喝多了。回到少爷的院子,少爷非要拉着自己和秋月姐跳舞,说是要教几个新东西。少爷的手搂在自己腰上的时候自己都觉得一辈子就这样多好。
本以为那天晚上会发生点什么,自己做好了一切准备,趁着少爷搂着秋菊跳舞,自己练白手帕都准备好了,准备见证一下自己的初夜。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少爷就那么醉过去了,睡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嘴里嘟囔着:我牛不牛,牛不牛,不敢说人人平等,起码咱尊重任何人-----。
自己和秋菊早就习惯了少爷说些听不懂的话,但那天晚上觉得少爷特别好看,再回头瞅瞅自己准备好的白手帕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还不小心让秋菊那个小蹄子看见了,取笑了自己好几天,真是羞死人了。
过了没两天,洛阳县的县丞亲自上高府把所有人的民籍送来的时候,所有人的心又沸腾了,这一切真的都是真的。少爷和钱管事的话自然值得相信,但真正的石头落地还得靠着手中这盖着鲜红洛阳县大印的民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