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丁男十八岁以上,授田百亩,其中二十亩为永业田,八十亩为口分田,死後还田。只要耕种五年以上并按时履行徭役则土地归土地耕种人所有。土地买卖必须经政府认可,但是政府根据当地低价予以控制,不准低于朝廷厘定的最低价,最大限度的防止土地兼并。
其次诏书确定了大唐的赋税政策――租庸调制:租即田租,每年要纳粟二石。庸则是力役,每年替朝廷服役二十日,也可用物品折抵役期。调是户调,男丁随乡土所产而纳。并且规定以“人丁”为本,不论土地、财产的多少,都要按丁交纳同等数量的绢、粟,庸调由县尉负责徵收,八月开始收敛,九月运往洛阳或指定地点。租则在收割後於十一月开始运送。
最后前所未有的提出了“百业并进”,除了明确的将商贾定位于国家基石之一,还采取各种措施鼓励各种贸易,在税法上课以轻税,初定为十五税一,当然兵器、牛马严禁私自买卖。
应该说幸亏大唐还是新兴国家,代表阶层还是以武将为主,土地都是拿名换来的永业田,亩数上更是离皇帝规定的最高上限相差甚多,加上大唐建国不过两代,皇族实力还是比较微弱,所以才这两者的默许下顺利实施。
只有士林们的反应激烈些,毕竟最后一条触动了士林的利益,你把这些整天拿着阿堵物的商贾也立为国家基石让我们这些清高的读书人何以自处?这让南周的同行们如何看我们,你这是让圣人死不瞑目啊。如果所有人都为了获利不事农作咱们大唐的立国之本何在?
其实这也是高天城最担心的地方,前面的无论“均田制”还是“租雍调制”都是自己那个世界已经证明过的最适合现在这个时代生产力的一种生产关系,只不过是经过自己的加工变得更完备了一些,推动应该没有多大问题,而且必定能成功。
只有这最后一点乃是对大唐的猛药,打仗、一统华夏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国力、兵力,说穿了就是银子。靠前面的两点自然是可以的,但是这个时间谁也说不上来,毕竟一个新政的实施除了政策本身以外可以影响效果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所以大唐要想迅速有银子就必须靠发展工商业,依照大唐现在的生产力水平其实就是贸易业。
这个时代海运基本上没有,所以南周大量的货物要想与外族交易就必须经过大唐,大唐其实就是举全国商贾之力来做一个大的二道贩子罢了,只是最担心的就是这士林的反应。
事情远远出乎高天城的预料,反应虽然如预料般的激烈,但是消失的也非常迅速。原因非常简单,首先还是武将们,这是咱开国公孙子提出来的,肯定是开国公同意的,那就肯定不会害咱们武将,那么只要读书人反对的咱们武将肯定支持,早就瞅他们不顺眼了。其次还要说朝廷的文官们,虽然是文人,不得不承认这个时代最优秀的读书人都集中在朝廷上,这些人回去一琢磨,前两条确实是好政策,对江山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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