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信口答应了,不论做还是不做,都是你的错。言外之意就是,以萧佐的聪明,既然答应的事情,肯定知道是不是适宜了。
“说得好,施大师如果是张劭,我就是范式。”萧佐儒学知识深厚,《弟子规》他从小就会背诵,施得一提,他自然知道言外之意。
“什么什么?”夏花一向自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知空气,现在终于抓瞎了,不知道萧佐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张劭什么范式?”
范式,字巨卿,年轻时在太学求学,和汝南人张劭一见如故,引为至交。两个人一起请假回到家乡的时候,范式对张劭说:“两年以后我应当返回,到时我将拜访你的父母大人。”于是一起约定了见面的日期。后来约定的日期就要到了,张劭把这件事向母亲汇报了一下,请母亲准备酒食来等候范式。母亲不太相信范式的承诺,说道:“两年前分别,而且又约定在千里之外见面,你就这么认真地相信范式?他未必会来。”张劭却说:“范式是一个非常讲信用的人,他既然答应了我,就一定不会违背约定,肯定会到。”母亲见张劭态度坚定,就说:“如果这样,我应当为你酿酒。”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果然不出张劭所料,范式如期从千里之外来到。二人一起登上大厅拜见张劭的父母,然后尽情饮酒,尽情叙旧……
见夏花不知道范式和张劭的故事,全有也是一脸不解之色,施得就为二人简单一说古人是如何遵守承诺的高风亮节,夏花和全有听完之后,连连点头,也明白了萧佐将他比喻成范式将施得比喻成张劭,言外之意就是他会如范式一样恪守诺言。
“这么说,施大师是答应了?”萧佐欣喜若狂,再次和施得郑重握手,“从现在起,施大师就是我的私人顾问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施大师笑纳
说话间,萧佐取出一张支票,龙飞凤舞地签了字,递向了施得。
施得没接,他看清了支票的数额是30万。萧佐够大方,也够有魄力,直接就支付了一年的顾问费,就让他对萧佐的为人再次高估了几分。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宽广。
夏花毫不客气地伸手接给支票,只看了一眼,就心花怒放了:“施大师是世外高人,手不沾铜臭,以后不管是现金还是支票或是股权,都直接交给我就行了,我负责为施大师管账。”
“什么时候可以喝施大师和你的喜酒?”萧佐算是看了出来,夏花现在俨然以施得的行政兼私人助理自居了。
“还早,还早。”夏花拿过支票,急忙收了起来,笑成了一朵茶,“施大师要先在石门打一片江山,才会考虑成家的事情。对男人来说,成家容易,立业难。可以立业的男人,绝对不愁成家。但成家的男人,最终立业的太少了。
“说得也是。”萧佐微微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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