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海的佛法,只讲了两个字――因果,再进一步说明的话,是万法皆空,因果不空。”
话说完的时候,施得已经人影杳杳,消失在了拱门之外的夜色之。就如施得突如其来的出现一样,他的消失,也是那么地突兀。
叶达成和李长风、夏想,三人呆立院,半天都没人开口打破沉默。夜风吹过,沙沙作响,仿佛是一首无声的歌。只是不知道在夜风,叶达成、李长风和夏想,对施得的话各有什么想法。
就在此时,远在京城的一个四合院,有二人在正堂之上,正对面而坐。四合院并不大,但在位于寸土寸金的京城心区域,也算是极其难得的闹取静的高雅。当然,高雅的代价是不但要有上亿的财力,还要有惊人的实力。否则,在京城权贵云集之地,钱再多但如果没有势力就办不成的事情太多了。
方方正正的四合院在夜色之,如一方远离钢筋水泥的世外桃源,坐北朝南的正房,明亮而宽敞,比楼房开阔多了。
二人都是宽衣宽袖的休闲打扮,长袖飘飘,犹如两个谪居人间的神仙。
不过,再是神仙一旦谪居人间,谈论的却都是世俗事。
“清泫,我们应该冰释前嫌,携手合作,不要再争来争去了。”坐在下首的老者亲自为上首的老者倒茶,“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何子天不但隐瞒了境界,还隐藏了实力,他说不定不但已经到了命师之境,而且实力和势力比你我加在一起还要多上好几倍。”
“怎么可能?”杜清泫精神还有几分萎靡不振,还没有从元气大伤复元,他狐疑地看了毕问天一眼,“问天,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
“没有,没有,我也只是猜测。何子天心机太深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真正了解他的底细,我相信,就连施得也不知道何子天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毕问天微微摇头,似乎很惋惜的样子,也不知道惋惜的是什么,“其实,何子天有过家庭,也有过辉煌的过去,只不过这些他都隐藏得很深,估计他也没有告诉施得。”
杜清泫轻轻摇了摇头:“别说这些细枝末节,说重点。你凭什么猜测何子天隐瞒了境界隐藏了实力和势力?”
隐形掌门人不同于世俗的高官权贵,有多大的官儿多少身家,一目了然。隐形掌门人因为事事躲在背后的原因,要么是隐形股东,要么是某些高官的幕后高参,通常情况下,就连运师也很难完全查清一个隐形掌门人的真正实力和势力。
“要说证据,我确实没有。但何子天在命师之道上,天资比我聪明,他几十年来没有前进一步,清泫,你说可能吗?再者,何子天几十年来隐居在单城,不问世事,不露面,又没有亲人和家庭,你说他人生的意义在哪里?我一直怀疑,何子天这几十年来,在暗布局一个庞大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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