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真的有事情。洗干净了再走,也算是对单城的百姓有一个交待了。”
放下老领导的电话,月国梁眉头紧锁,心情不好:“还真是上面有人出面保下了冯永旺,施得,你太有预见性了。冯永旺在省里不是很受欢迎,他和齐全齐副书记的关系,也一般,省里的前三号人物,有两个人先后向上面反映过他的工作方法有问题,本来上面已经同意要调走他了,不成想,临到头来,事情还走出现变故了。到底会是什么人这么有分量,一句话就又保下了冯永旺?”
施得有一件事情没想明白:“月伯伯,如果冯永旺调走,是不是不管调到哪里,都会比留任燕省要差一些?”
“基本上是。”月国梁点点头,“冯永旺年龄快到点了,在燕省的话,还能再干两三年,但如果调离的话,去别的省份,很难有相应的常务副省长位置等他去坐,调到部委的话,等于是闲置了,所以他原地不动最符合他的利益。”
原来如此,施得现在愈加肯定背后保下冯永旺的人必是杜清泫无疑了。
作为一名运师,杜清泫出手也会借助支点或说桥梁,由于杜清泫位置太高或者是在燕省没有关系网的缘故,他借冯永旺为桥梁,再通过付锐为支点,借以撬动单城的局势,从而一步步波及到施得的身上,以最终达到让施得运势衰减,然后影响到他和何子天、毕问天两大高人较量的大局。
好一手瞒天过海之计,施得心中暗暗佩服杜清泫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布局,当然,他更佩服的是杜清泫惊人的影响力,怪不得可以惊动何爷和毕问天两大高人不得不放下成见握手言和,原来杜清泫比他想象中更有能力更有手腕!
又一想,如果一个隐形掌门人可以达到杜清泫的高度,岂不是可以真的在国内呼风唤雨,一怒而天下惧,安居而天下熄?还真是令人无比向往的无冕之王的境界呀。
还好,施得只是心驰神往一下,随即收回了不安分的念头,如果他只是为了个人的成功而追求一怒而天下惧,安居而天下熄的境界,那么他还是最终逃脱不了孤家寡人的下场。人不能太自私也不能太浅薄了,否则还真对不起何爷和毕问天的一番谆谆教诲。
“月伯伯,我有一个建议……”施得心中主意既定,就开始施展他的计划了,他必须帮月国梁过关,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整个大局,大局中,不仅包括月国梁父女,也包括何爷在内,还包括夏花、碧悠等人,以及毕问天的一系。
“说吧。”月国梁此来专程找施得,就是为了亲耳听听施得的建议。
“流言先不用去管,毕竟嘴巴和耳朵长在别人身上,谁爱说什么就去说,谁爱听什么就去听,与其惊惶失措地去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还不如踏踏实实地做一些实事出来,到时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流言没有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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