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万一他的亲生父母寻找不到怎么办?
如果他一直困在相师的境界之中,那么他无法再凭借自身的优势来从容和厅级以上的高官打交道了。因为他看不透他们的格局,就无从判断对方有没有前景,那么他就相当于被困在厅级以下的层次之中。
失去了可以看透他人格局的能力,他的游刃有余的本领就要大打折扣了,虽说相面之术仍在,但只看到一个人先天面相不看后天格局,尤其是到了厅级以上的高官,很容易失之偏颇。
施得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迫切地盼望着何爷的回归,更希望能有亲生父母下落的好消息。
车到牛城服务区,月国梁醒了,轻轻咳嗽一声:“到服务区停一下,透透气。”
此时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午后的秋日阳光已经没有了威力,倾泄在秋日原野的大地上,呈现勃勃生机,令人心情舒畅。但月国梁显然没有因秋日美景而舒畅半分,下了车,依然愁眉不展。
月国梁一人到一边独自抽烟,施得想跟过去,秘书吴博栋说道:“施哥,让领导一个人静一会儿,他心情不好。领导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安静。”
施得就和吴博栋聊了几句,虽然施得和月国梁关系不错,和月清影关系更好,但吴博栋还是恪守了一个秘书的本分,没有透露月国梁为何不开心,只是含蓄地说到在省里的会议开得很不顺利。
除了省里的会议不顺之外,月国梁在来省里开会之前,在下面区县的工作视察,也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如果说在下面受到了阳奉阴违以及在省里受到了冷遇和冷板凳,倒不至于让月国梁如此闷闷不乐,为官之人,早就见惯了浑浊事,一点小打击就能让月国梁垂头丧气,不是一个久在官沉几十年的老官场的正常姿态。
重新上路之后,月国梁恢复了少许精神,不再无精打采地睡觉,而是打开了话匣子。
“施得呀,我听清影说,你最近一直急着见我,是不是你已经知道了什么?”月国梁用力靠在后座,眼神之中依然没有什么光彩,只不过状态比之前好了许多。
“应该是有一些什么变故,导致了月伯伯运势下降,而且下降的速度惊人,我想可能是被人暗算了。”车上只有他和月清影、月国梁三人,施得见现在事情紧急,就没再隐瞒,说出了实情,“月伯伯最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唉,不顺心的事情太多了,你应该问,最近有什么顺心的事情,我还可以直接告诉你没有。”月国梁叹息一声,忽然惊问了一句,“谁会暗算我?”
“不是有意瞒着您,是您没必要知道。不管是谁,您只需要知道他是一个比我高超的人物就行了,不过他再高超,也需要借助事件来表现出来,就是说,他需要用一件又一件不顺利的事情来堵您的路……”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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