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要不白跑一趟,得浪费多少汽油。”
木锦年听出了施得的言外之意,也不勉强:“我只负责带话,施老弟怎么做,自己做决定就行了,我不持立场。对了,玉器行改造得怎么样了?有几块极品翡翠是镇店之宝,我建议最好别卖,放在店里,可以增加运势。我听一位鉴定大师说过,宝玉有灵气,可以旺财运。”
木锦年怎么这么关心玉器行的后续发展?他不是想和过去一刀两断,从此再不受过去的影响了?施得一下就起了疑心。
对于木锦年为付伟强和赵苏波出面说和,施得倒还可以理解,木锦年和付伟强、赵苏波关系密切,相比之下,他和木锦年虽然称兄道弟,其实关系非常一般,在木锦年的心目中,他也就是相术值得他的肯定,在关系网和实力之上,远不如付伟强和赵苏波更有实用价值。
施得不置可否地说道:“好说……我也有一句话想劝劝锦年兄,不要押错了宝。”
“呵呵,多谢施老弟关心,我相信我的眼光不会有错。”
挂断电话,木锦年回头对坐在身后的一人说道:“特意提醒施得一句,会不会打草惊蛇,让他怀疑玉器对他的境界有不利的影响?”
“不会,以他的见识和目前的境界,他想都想不到玉器会对相师有影响,怎么会怀疑?你的提醒正好可以混淆视听,让他乱了方寸。除非何子天回来之后知道了,再提醒他,不过到时就已经晚了。所以才让你选择何子天不在单城的时候转让玉器行给施得。”毕问天端坐在房间之中,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态。
“如果一直让玉器行影响了施得的运势,等到何子天回来之后才挽救的话,施得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大街上也许就会多一个算命的瞎子。”
“啊,这么严重?”木锦年吓了一跳,“不是说要让施得迈进运师之门,然后再借鉴他的成功之路为我们所用,怎么又要害他眼瞎?”
“我担心的是,如果等施得一旦迈进了运师的境界,就会一发不可收拾。而且从上次他无意中助月国梁反败为胜,坏了我的大事,我就觉得施得的运势可能比我推算中更长久。而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再也看不透他的命数了,十分奇怪。就是说,施得在迈入了相师的境界之后,他的命数也为之一变,以后的变化会有多大,谁也说不清楚。如果不及早遏制他的上升势头,怕是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毕问天微有忧色。
“真有这么厉害?”木锦年虽然将信将疑,但见毕问天的表情十分严肃,就不敢多问了,又说,“何子天也不知去了哪里,他最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去一趟,每次出去,施得就容易出事,好像是故意一样。”
“何子天应该是去找施得的亲生父母了。”毕问天现在也推算出了何子天的动向,“不是去下江就是去京城,估计去京城的可能性更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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