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盛满了悲哀,这让他看起來有些许的脆弱。再看看他脖间仍在流血的伤口,殷红的颜色让她的眼前都是一片血红。
她咳出几口鲜血,慢慢倒下,失去意识之前,她似乎听见自己说:“古殁情,都是我做的,放了小蝶……”
古殁情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如果刚刚他沒有听错的话,阿鸢说的是,小蝶,是她的妹妹。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羽的尸体很快僵硬,再沒有半分救活的可能。唯一的一个见证人已经死了,那么,还有谁会知道真相?阿鸢,你究竟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为她把了脉,确定她沒有生命危险后,古殁情起身走了出去,对一直守在门口的南辰道:“这几日就由你來医治阿鸢,不管需要什么药材,都尽管开口,但不能留下任何后遗症,你明白么?”
南辰点了点头道:“明白。那么,南辰现在就将卿姑娘送回去。”
古殁情淡淡道:“不必了,就在地牢里医治。她杀了我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南辰不明白:“可是地牢里根本不适合养伤……”
古殁情忽然打断了他的话:“你以为她很想自己快点好起來么?她根本就沒想活着从这里出去!”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他舒缓了一下道:“或许这五年來我确实太过宠她,以致她现在行事沒了分寸,让她在这里吃上几天的苦头,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也不是件坏事。”
南辰只能点头。
古殁情继续道:“去拿化骨水,将里面的尸体处理掉。”
南辰很快离去了,剩下风夜煌和一个不省人事的晏雪。
风夜煌依旧笑的谦卑,仿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永远支持古殁情。从來不会多问,但也不会不问,只是问的恰到好处。他道:“大哥,就将这犯人交给夜煌看管罢,大哥应该还有想问的事情。”
古殁情长长舒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你了。”
风夜煌微笑道:“能为大哥分忧,是夜煌的荣幸。只是夜煌怕这人和卿姑娘同在地牢,多有不便,因此大胆恳请将她软禁在夜煌的住处,待她神志清醒后立即交由大哥发落。”
古殁情的嘴角扬了一下,道:“也好。毕竟阿鸢受了她那么大的诬陷,一定不会想看见她。对了,你回去后拟道消息昭告天下,就说三城主楚惜夕勾结外人,密谋铲除我沉谙的中坚力量,屡教不改,差点造成严重损失。因此我决定将楚惜夕逐出沉谙城,有生之年不再相见。今后无论她做什么,都与沉谙城毫无关系。”
风夜煌的脊背一僵,脸上的笑容也变的牵强:“是。夜煌即刻去办。”
终究还是不成器,楚惜夕,你真是将我说的话全不在意,那么你落得今日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古殁情说完之后就离开了,风夜煌低头看了一眼蹙着眉头的晏雪,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明明都是女人,楚惜夕却叫他不再相信女人的心机,而晏雪,则一次次帮了他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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