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剑,对他们轻轻笑了笑,道:"好。"
她开始缓缓解自己的衣带,雪白的长衫缓缓滑落肩头。
古殁情的眼神越发冷冽,随意放在桌子上的手忽然握紧,骨节分明。
风夜煌放下茶盏,道:"大哥,我看我还是……"
"留下来。既然是她的选择,她就要接受。"古殁情端起茶盏冷冷道。
风夜煌只得留下,目光却盯着自己的脚尖。
桑桑不知道卿姐姐为何要在两个男人面前脱衣服,出于本能地她抱住卿莫鸢的手,哭泣道:"姐姐,不要这样,桑桑不想看到姐姐这样!姐姐让桑桑走吧!桑桑都这么大了,会养活自己的。姐姐……"
卿莫鸢的脸色苍白如纸,推开桑桑,颤抖着嘴唇道:"桑桑听话,不要吵,姐姐没事。"
"不,姐姐……"桑桑倔强地不肯松手。
卿莫鸢无奈,只得点了她的穴道,而后一狠心,闭上眼将自己的亵衣拉至肩头,而后背对着他们。
那露出的白皙肩头上,一块鸡蛋大小的伤口触目惊心。微微泛红的伤口上甚至还流着血,在周围雪白皮肤的映衬下,更显得狰狞可怖。
古殁情的指尖陷进肉里,这么厉害的灼伤,竟然还瞒着所有人,连药都没有上。阿鸢,你真的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么?
卿莫鸢咬着牙道:"两位城主,你们可看清楚了?"
古殁情一把捏碎了手里的茶杯,面色却不变,道:"是火焰门?"
卿莫鸢迅速穿好衣物,点了点头,然后道:"这里本来有一块胎记,是卿家女子身上都会有的。只是如今被灼伤,看不大清。城主若是还有所疑虑,一看桑桑身上的胎记便知。"说着她便要去解桑桑的衣服。
"好了。"古殁情站起来,"阿鸢,我信你了。今后她便在你这园子里住下罢。我只有一个要求,她不能出这园子半步,否则格杀勿论。我会叫西岚过来照看。"
卿莫鸢的眼里也不知是悲是喜,在桑桑看来,倒是悲大过喜。虽然她不知道卿莫鸢为何难过,但一想到自己可以和卿姐姐住在一起了,她刚刚还皱起来的小脸瞬间就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