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抹了把眼泪,托着下巴想了想,道:"好像是个什么手帕来着,什么绣了个'卿'还是'秋'来着。看我这脑袋,当时爷爷还给我看了呢?只是桑桑顽皮,不知把那手帕丢到哪里去了。哦,我想起来了,刻着的是'卿'字,当时我还问爷爷什么意思来着,为什么会有这么难写的字。桑桑学了好久都学不会。"
"真的有手帕么?"卿莫鸢的手心开始出汗,母亲会做手帕她知道,但自从爹爹离开了之后,母亲就再也没有做过。只怪自己不懂,竟没有留下一方。而小蝶究竟有没有这样的手帕,因时隔太久,她也记不大清。
现在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念头,很强烈地想要破土而出。或许,这一次上天该回报给她什么了。
桑桑想了半天,道:"姐姐,我忘了告诉你。桑桑小时调皮,随爷爷上山时不小心摔了脑袋,很多东西都记不大清了。真是对不起哦。"
卿莫鸢摸了摸她的头发,难怪会对自己没有一点印象。"桑桑,姐姐也是一个人呢?做姐姐的妹妹好不好?"
桑桑瞅着她看了半天,忽然一头栽进她的怀里哭道:"姐姐,姐姐,桑桑还以为没有人要桑桑了。姐姐真好……"
门外驾车的蒋弘的心无来由地一紧,也不知是为何。
因为沉谙城的规矩,卿莫鸢不能将桑桑随意带入城中,只能将她安顿在城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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