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楼主,有客人来见。"
易水榭收了温柔,带上冰冷的面具,道:"谁?"
手下毕恭毕敬道:"说是楼主的老主顾,姓浮,单字亮。"
"浮亮?浮,有这个姓么?"易水榭不禁皱了皱眉,"带他来议事堂。"
再抬头看时,窗边那人已然不在。她不由一阵火大,似是想怨那人打扰了她和他,想了想,却又觉得没道理,便将刀给了手下,自己进了议事堂。
没想到那青衫男子早已坐在了议事堂里,青衣上一束寒梅行云流水般开着花,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梅花香味。
刚想迎过去,便见一道淡青色光芒袭来,在眼前生生顿住,却是一柄打磨得极为轻薄的刀。
刀光如水,入目盈盈,如爱人的双瞳一般叫人沉沦。
易水榭脱口而出:"薄而有韧,好刀!"
青衫男子收了刀,用修长手指轻轻抚摸:"这不是刀,是剑。它的名字叫做,鸢。"
"鸢?"易水榭还没来得及问这是什么意思,便觉背后一道寒气逼人,回过头来便看见一个黑袍人。
袍子做的又宽又大,如水桶一般,直直将那少女套在里面。那少女没有带面具,但脸上却比带了面具还要不自然。因为,她根本就没有一丝表情,就像是,一个傀儡。
其实,隔了这么近的距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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