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快让开!"定昌城内最繁华的一条街上,一辆马车正横冲直撞地向前飞驰。那驾马的车夫满脸横肉,挥舞着手中食指般粗的鞭子,一边大骂:"奶奶的,都给爷闪开!撞死了你们,爷还心疼爷的马车呢!"
路人见状,只能纷纷躲开。那被马车撞翻了摊子的小贩只得捶胸顿足,指着那扬长而去的马车大骂。
正在众人推搡躲避时,不知谁家的孩子被推到了路中央,望着离自己不足百米的马车怒吼着冲过来,吓得呆若木鸡一般,连哭也忘记了。
临街的醉湘楼里靠窗的桌子边,一名白衣公子握着青花瓷杯,杯中盛了满满的酒,散发出醇厚的香味。
急性子的西岚一拍桌子道:"真是可恶,狗仗人势的东西,看我不打烂他的脑袋!"
正说着,东寒一把将她拉回座位,看着白衣公子不动声色的侧脸,道:"你喝多了,还是坐下来歇歇吧。"
"我没有喝酒……"西岚顺着东寒的目光看去,不禁打了个激灵,道:"哦,对哦,我确实是喝多了。东寒,你扶扶我。"
北萱看着白衣公子静静地饮完一杯酒,还没有吩咐,在桌子下的手掌早已握紧。
街上传来老妇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孙子,我的孙子,谁救救我的孙子!"
南辰靠着窗台坐着,看着北萱紧皱的眉头,仿佛是料到了她下一刻的动作。就在她即将跃出窗外的时候,拉着她的腿将她拉了进来,然后用手肘将她制在墙上,不得动弹。
"公子,那只是个孩子啊!"北萱猛地看向白衣公子,满眼的悲痛与不甘。
白衣公子又斟了一杯酒,静静地喝完,却没有说话。
而他不说话的时候,往往就是最可怕的时候。所以,就算他们四个是出生入死的好朋友,此刻也只能看着这样的场面,各自惊叹。
"南辰,你放开我!他只是个孩子,是个孩子啊!"北萱奋力挣扎,却逃不出他的禁锢。
南辰漆黑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感情:"对不起,这是公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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