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你一点儿都记不得了吗?”思飞一直在努力忘记昨晚发生的一切,她不想再提。
“我喝醉了,真的记不得了。你就别急我了,行不行?”大师兄真的着急了。
“你……”思飞本想质问他,但又觉得责备一个酒醉的人没有什么意义,于是损他道,“你呀,搂着床柱喊老婆,还使劲亲来着。想老婆想那么狠,干嘛不赶紧找一个呀?都三十好几的人了……”
大师兄赶紧捂住思飞的嘴,道:“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能小声点?当心被别人听见!”
思飞推开他的手道:“做了还怕被别人听见看见?”
大师兄急忙问道:“那你有没有跟别人说啊?”
“说?说什么?”
“臭丫头,别跟我装糊涂。”
“没有了,这种事怎么能跟外人道呢,多丢掌门的脸啊。再说咱俩还是‘夫妻’关系,让外人知道不是笑话吗?你当我傻呀!”
“这就好,这就好。”大师兄笑道,“算你小丫头有良心,以后也不许跟人说啊,这是咱俩的秘密。”
已经完全清醒的大师兄完全跟昨晚的他判若两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思飞尊敬和亲近的大哥哥。思飞决定永远地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
思飞道:“放心吧。我什么时候出卖过你呀?不过,你可得赶紧找人了,不然下次再发酒疯给别人看到就难办了。”
“就你话多。走!练功去。咱们过两招。”
“行!不过跟我这个残废过的人打,你只能用一只手。”
“你还残废呢?少在我这里装可怜了,我看你的身手灵活得很,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
“那是!我思飞是什么人哪,可是从火海里爬出来的!”
“是,是,是。你最厉害,快走吧!”
思飞与大师兄过了几招,大师兄让她一只手、一条腿,思飞勉强与他打和。大师兄连声称赞道:“果然有进步!”
思飞心里清楚得很,就算自己以一对半,时间一长,她还是会败在大师兄的手下。
吃过早饭,摄制组也上山来了。大师兄仍旧忙他的日常事务,思飞对拍戏略懂一些,尽量为剧组提供便利和帮助。新安派的弟子也比较听她的话,有她在,武指的命令好下多了。
这已经不是魏权第一次拍古装武打戏了,但他还是显得很紧张,毕竟他不是特别擅长拍武打戏。一有空他就来向武指讨教,但武指很忙,他便来找思飞切磋。
思飞开动脑筋,尽可能教给他一些巧妙的办法,争取在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学会最多的东西。
魏权很有运动细胞,悟性还算不错,思飞也乐意教他,还开玩笑要他下跪敬茶拜师。
魏权以为思飞说真的,急忙叫道:“我比你还大唉,我怎么能跪你啊?”
思飞与周围的人一阵狂笑。魏权直觉得莫名其妙。
这天上午,魏权有一场受伤的重头戏:几个三四十公斤重的沙袋突然飞了过来,魏权左闪右闪,最后被一个沙袋击中,英勇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