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说动手就动手,最后纹出来的效果令大家大吃一惊。蜻蜓的身体和翅膀却长了思飞的头,尤其是那两只眼睛一只蓝色一只黑色,更绝的是眼睛里还有东西,得用放大镜看,别人就是想仿制也仿制不了。
祭典一过,新安派也冷清了下来。大师兄与思飞关起门来算银子的时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新安派的开支不小,收入却不多。新安派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可二百多年过去了,还是用以前的经济模式,明显已经不适应现在的社会发展了。
首先,新安派位处鸡冠山,地点很偏僻。这山区里的土地本来就少得可怜,种的那点粮食只够大家自己吃的,稍微多了一点点出来也都拿来酿酒了。这山上山下只能种一点水果什么的,卖不了什么好价钱。
虽说每年招收弟子是收取了一些学费,但新安派招收弟子并不是以挣钱为目的,收的这点钱也都悉数用回到弟子的身上去了。现在靠着几个师姐在外面拉点赞助过着紧巴巴的日子。
前些时候,大师兄想开发旅游,可是来这里的山路实在是不好走,来到这个偏僻地方的人还真不多,想作个宣传吧,简直是骨头上面刮油,根本没有那么多本钱。新安派不如少林寺福气好,既有影视作品为它作做免费宣传,又有武侠小说为它大肆渲染。
思飞跟大师兄合计了再合计,也想不出个生财之道来。这两个人都不是会生钱的主。
大师兄道:“要不,我们在新安派密制的药粉上做做文章,现在的人爱美崇健康的意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而且咱也不用找什么明星代言,你就是最好的人选,不论美貌、皮肤还是才艺、武功,包括你的传奇经历,比什么都有说服力。你不是还认识什么大明星吗?咱们这条路子应该走得通。”
思飞叹了口气道:“掌门还是不要提这样的话了!当年爷爷有过交待,这制药的秘方是无论如何不可以公开的,这也是祖师爷立下的规矩。”
大师兄一听她的这个称呼,就知道她不同意,但还是想再试试,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祖师爷立下的规矩也难免有不合理的地方。比如说这掌门的位置,按规矩是传男不传女的,还不是破过例吗?现在是形势所逼呀。我们苦点倒没有什么,几位长老已经抱怨过好几次了,下面的弟子也有些议论。真等到撕开了脸就不好了。”
思飞回道:“你说的难处我都明白,可不管其他的规矩怎么改,这条规矩近二百多年来可一次都没有破过。难不成我们要做新安派的罪人?”
大师兄又道:“小七,你把事情也看得太严重了吧?师爷把掌门的位置传给我,不就是为了把新安派发扬光大吗?我就是背上罪名也心甘情愿。”
思飞道:“掌门,祖宗们未必会领我们这个情啊。依我看,我们还是在旅游上面多做文章,想办法筹钱修路,不是说‘要想富先修路’吗?路一通,咱们新安派近三百年的历史和我们的真功夫是非常有吸引力的,我相信一定会增加不少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