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推荐入党。看似喜讯连连。可是她不高兴。因为西贝的结婚证明到现在也没有鬼影子。她让西贝再准备一套结婚证明带回W市。
她多次借口到她宿舍的二楼,找借口到干事办转悠,到护理部转悠,旁听侧敲地打探,有没有从南京寄来的信件。
没有。回答的人毫不含糊。
七月底,西贝放假回W市。小艾仍没有等到结婚证明材料。却等到了调回W市某部队的调令。她悲喜参半。
医院政委正式找她谈话。她只得走最后一步棋。她耐着性子听完政委的谆谆教诲、对她工作成绩的肯定、对她前途的祝福。说完,政委看她一眼,话锋终于转到她的个人问题上。这个小艾感兴趣,以前苦于没有机会向组织汇报。现在,何不一吐为快。
结果,政委一句话抛砖引玉的,扯出小艾的肺腑之言。小艾有些紧张,毕竟她是个大姑娘家。起初,她的话有些乱,随后镇定了,慢慢地说完。
政委这才知道她的男友原来不是纪清旺。而是××团的一个在外地进修的干事。而且小艾现在正等南京的结婚证明呢。政委有点吃惊。也有点失望。他手下一个技术骨干的一桩美事又成泡影了。他这个作医院妈妈的人没有很好地为年轻人创造机会成全本院的美事,而让肥水外流。他有点遗憾。
小艾也很失望。她的失望与政委不同。显然,政委根本不知道她与西贝的事情,也没见过什么结婚证明的信件。结婚证明寄件失踪了。一个永远的迷。小艾就要离开。没有机会再得到它。
小艾看政委站起来,要结束会谈。她鼓足勇气,怯怯地请示:能否给她开个医院的结婚证明。政委欣然准许。
这样,小艾调走和要结婚的事情像长了腿。有人欢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