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世骇俗的问了一句:“我能拍卖这夜的机会嘛?”
“……”众人一头问号。也难怪,拍卖一词太过新潮,能领悟才怪。
“就是我放弃今晚的权利,谁给的银子多,就让谁做今晚的入幕之宾,嘿嘿,银子归我。要不,我和陈妈一人一半也行。”
众人皆露出喜色,就连陈妈的表情也有一丝的动摇。
老鸨很识大体的征询群众意见:“如此,众人有何异议?”
这还有什么异议?自古以来,都是谁有钱,谁就是老子!骚人才子们撕去了文人墨客的外衣,变得比那市井无赖还要兽血三分,个个激动的伸着脖子就开始喊价:
“五百两!”
“八百两!”
“一千两!”
“一千五百两!”
“三千两!……”
成交,我赶紧适时打断,乖乖咙,这已经不少了,适可而止,适可而止,哈哈哈哈……没想到做妈妈桑还真是一件钱途远大的事业。
我卷起属于我的一半银两就往外走,马上就快到门口了,白牡丹不知何时窜到了我的面前,脸上那个幽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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