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不太合适。
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我将双手抱得更紧,嘿嘿,这回我看你怎么撕衣服,我就知道,男人都是动物,只对重要部位上的衣物有兴趣,现在撕不到,应该就安全了吧?
嘶,胳膊一凉,整个袖子掉了下来,我的眼泪就流了出来,我心疼啊……
嘶,这次又从肩部往里撕,我的心那个疼啊,泪流的更多了……
撕的这么碎,看来唯有做小孩子尿布这一用途了,可是这种丝绸布料是不吸水的,连作尿布都不合格!败家的老爷们儿,这山庄的财政若不由我来掌管,迟早有一天会让你败光。你就等着有一天用这撕碎的废料做衣服吧!
守财奴的本色让我忘了当时的情境,我学习那些在步行街上挂着清仓大甩卖以及挥泪跳楼价的小商小贩们的沙哑派的法式唱腔:“你撕够了没有!?”
慕容含看了看我身体主干上依然完好的衣物,脸上明显写着‘没够’两个字。
“你已经撕坏了那么多了?”
慕容含看了看地上那半截袖子,脸上明显写着意犹未尽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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