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在不适当的时候撒娇是愚蠢的行为,所以我不顾
疼痛的一瘸一拐的赶紧跟上。要知道,若是掉队了,围墙那么高,我就是想厚脸皮翻墙过去,
也……翻不过去。
慕容山庄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在里面迂回往返的走了有小半个时辰,绕过三四座花园,经
过五六座假山,横跨七八个凉亭,又穿过一长长的桃花林,才到了所谓的可以吃饭休息的院
落。
不过,虽然走了这么远的路,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因为我很开心的发现,这个慕容含还真
不是一般大的金主,一路上,不断看到三三两两的正在工作中的家丁丫鬟们,他们一见了慕容
含,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的赶紧过来恭敬的躬身行礼,动作娴熟而自然,显然经过良好的培
训,就连声音的大小都出奇的一致:“慕容公子早。”
嘿嘿,当资产阶级的感觉确实不错,也难怪那么多的人会向往去过那资产阶级的腐朽生
活。
一路上走过之处,人群就会矮过一片,伴随着慕容公子早,慕容公子早的伴奏声,心情真
是不一般的爽。那个慕容含也许早已经习惯至麻木,表情很冷淡,甚至连眼神都不曾有片刻的
停留。就连桃红,柳绿两个下人的表情,那股冷漠劲儿也和慕容含学了个十成十,真是近朱者
赤,近墨者黑,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我是讲究精神文明之人,从来就不习惯平白无故受人的大礼。(作者: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了,他们拜的又不是你?青青:可他们都低着头,我却是昂着头的,他们的礼,我是真的受了
啊。)
“大家早,大家早。”我不伦不类的抱拳回礼。抱拳回了几次,又觉得这个动作有点儿傻
气,改为领袖著名的挥手动作,当然气派声势也要做足:“同志们辛苦了!”我还等着他们响
亮的回答‘为—人—民—服—务’呢,可是,等待的是……尴尬的冷场,我转念一想,这是古
代,这要求好像有点难度,还是……算了吧。
我把那只很招摇的手缩回来,由挥手改为向外摆手:“嗯,大家都辛苦了,你们……忙你
们的去吧,该忙啥忙啥,接着忙啊……真是,都是一家人,天天见面的,客气个啥?……”我
一边嘟囔着,一边把那领袖的手放到身后藏起来,回头就看到了慕容含,桃红,柳绿三个傻呆
呆的石化了的表情。
没见过人打招呼啊,真是,没有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