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莫小小,眉头紧皱。隔了好半响才将刚才腾起的火气压下来,回过头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是谁?”
&bp;&bp;&bp;&bp;为什么要告诉她,自从雪山上一别,他其实一直都在她的身旁,为什么要告诉她,只有她同他说话,或者是凶他,更甚至是碰他,他才不会想有杀人的冲动。
&bp;&bp;&bp;&bp;莫小小气结,刚才本来就险些命丧黄泉,一路走来强忍着泪不想要哭出来,但是此刻被鬼冥这么一瞪,她倒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bp;&bp;&bp;&bp;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意思。
&bp;&bp;&bp;&bp;鬼冥瞧着身后身板做得直直的,仰着脑袋冲着上天直哭鼻子的女人是彻底的没了任何脾气,脸上剩下的就只有一脸的无奈。说了此生他认为是最是无用的话。
&bp;&bp;&bp;&bp;“喂,我可是没惹你啊。”
&bp;&bp;&bp;&bp;“你……惹……了,你就是惹我了……”
&bp;&bp;&bp;&bp;莫小小两手一抹眼角,哭得是更欢了,像个撒泼的泼妇一样。反正她此刻需要发泄,现在又刚好来了这么一个到熟不熟的人,她就是想哭,他又能怎样,难不成也会像桑乾一样杀了她不成。
&bp;&bp;&bp;&bp;鬼冥本来就独来独往惯了,以前凡是见着他的人都是一副吓破胆的模样,虽然很多人也会吓得哭,但是只要他看不顺眼,一般都是照杀不误。
&bp;&bp;&bp;&bp;只是,鬼冥看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莫小小,脸上黑线的数量是越来越多。
&bp;&bp;&bp;&bp;鬼冥夹紧马腹,驱动马匹朝着莫小小的方向走了几步,将两人的距离缩短到只剩下两个马头的尺寸。越是走得近了,鬼冥也是发现莫小小脸上和手上细小的伤痕。
&bp;&bp;&bp;&bp;他心头一紧,手指动了动,但是最终还是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只是看着。看着莫小小哭的声嘶力竭,哭得太阳都减退了光辉,她才抽抽捏捏的抹干眼泪看向身旁的男子。
&bp;&bp;&bp;&bp;“……有帕子吗?”
&bp;&bp;&bp;&bp;莫小小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丑死了,但是此刻也管不了了。谁爱说,谁就说去,反正她谁都不认识,也就不怕丢脸了。
&bp;&bp;&bp;&bp;纸巾这鬼东西鬼冥是向来不带的,他一个大男人带那玩儿作甚,就算是每次杀过人后,他剑上的血他也是用死人的衣服擦拭的。
&bp;&bp;&bp;&bp;所以当莫小小瞪着一双核桃眼看着鬼冥的时候,鬼冥当真是有些恨自己为何不学学其他男子一样身上带些帕子之类的累赘玩意儿。
&bp;&bp;&bp;&bp;莫小小这话刚问出来,她就知道自己是问错了人,她怎么会寄希望于一个见人就杀的人身上。
&bp;&bp;&bp;&bp;所以她也只是看了鬼冥一眼,就将自己这张惨白的脸给转了回来,手背胡乱的在脸上乱抹了一把就驾着马往前直奔。
&bp;&bp;&bp;&bp;……
&bp;&bp;&bp;&bp;入夜的时候,莫小小他们刚好见到麟州城门在他们眼前关闭。
&bp;&bp;&bp;&bp;莫小小连声叫喊,但是根本没有一人回应她。有的,就是厚重铁门关闭的声音。
&bp;&bp;&bp;&bp;“喂!你武功那么高,你刚才为什么不一下飞过去叫他们别关门啊!”莫小小此刻火气很大,此刻说出来的话根本就不经过脑子直接脱口而出。她早就忘记了身边这个金银眼的男子有一把嗜血的剑。
&bp;&bp;&bp;&bp;鬼冥倒是对莫小小的粗鲁没什么大的反应,驾着马悠悠闲闲的到莫小小的跟前,顺着莫小小的眼光看向麟州紧闭的城门。十分认真的回答了一句让莫小小想要杀人的话。
&bp;&bp;&bp;&bp;“我为什么要飞过去叫他们别关城门?”
&bp;&bp;&bp;&bp;如果不是鬼冥的表情太过认真,莫小小当真是以为鬼冥在挑战她的忍耐极限。
&bp;&bp;&bp;&bp;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手指了指城门,又指了指他们身后黑黑的树林子,气结的说不出话来。
&bp;&bp;&bp;&bp;幸好鬼冥懂她的意思,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我一向睡林子睡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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