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身体已经不行此时正是两权相争之时只要太子能拿出西风令来那这天羽定然在他手中
莫小小翻了个身脸向着墙壁眼睛看着上面一条条的痕迹心里只觉得有一股情绪在往后冒
原来奇风说的为她好就是这件事
原来奇风说的知道的越多越是对她不利的就是这件事
原来他瞒了她这么久的就是这件事
原来他说相信他的就是这件事
但是他又有什么时候相信过她
如果是全心全意的相信就不会将她蒙在鼓里让她为他担心让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转最后得到的却是他的假名
不是她想要乱想而是这样的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让她乱想
她本来以为是因为老七中毒这件事才让他不相信她结果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将她当成自己人
……
心里的不快像是就要喷薄的火山火焰正在一簇簇的往外喷洒着
眼中的泪水就想是出了闸口的洪水开始源源不断的从她眼里奔出来
不是她想哭而是她控制不住
“小小不哭这本来就不干你什么事儿既然他不想要你知道那你就更不应该知道你们现在已经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了不可能再有相遇的可能”
“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咱们各不相欠”
可是她却还是想哭胸腔内就像是有一个东西一直压着她压的她难受只有哭出来那东西才会松动一下
于是她一直哭一直哭……
莫小小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的
此时屋内没有掌灯所以一团漆黑莫小小也是适应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声音是从隔壁房间传出来的很小所以她也不知这么小的声音怎么会将昏昏沉沉的她从梦中吵醒
披了一件衣服就从床上下来脸上的面具在回客栈后就被老七给拿了下来所以她摸了摸自己那张光滑的脸还有些不适应
轻轻拉开房门走道上的烛火被屋外的风吹的四处摇摆暗暗沉沉的也看不清个大概
她仔细一听那声音却又突然不见了等了一会儿也没再出现
她摇了摇头正准备关门上床睡觉时那声音却又出现了
声音不大却刚刚好能让她听见
仔细一听便能听出声音是从隔壁蒋怡灵房间传来
“这么晚了她这是在同谁说话呢”莫小小轻声嘀咕本来就同蒋怡灵不对盘现在去听墙角便显得更加的不合适但是才刚刚转身一个词汇却是钻进她的耳蜗
他们刚才好像说到了太子
许是她从下午时就开始对这个词感冒所以只要是这个读音的词语出现便条件反射的伸长了耳朵
所以当她已经轻手轻脚爬到蒋怡灵房门口的时候她才有些后知后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超越了自己的大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