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嗫喏,白冰敲门,屋里没有人回应。她知道云疏晚上回来后就一直待在书房没有出来过,她知道他就在里面。于是,她大了大胆,径自推门走进去。
云疏孤零零站在窗前,没有开灯。月华清冷,人更冷。
仿佛遭遇了极深的寒意。白冰迟疑着问:“我能不能和你谈谈?”
白冰从来没有给过云疏好的颜色看,从小到大,即便是去年冬天全靠着云疏帮她一起照顾妈妈的时候,说话也从来是冷言冷语,没什么好气的,现在,白冰却突然觉得自己很虚弱,再没有丝毫的颐指气使可以拿出来对云疏,因为她欠他,她对不起他的实在太多。
云疏的身影微微一滞。风从没关的窗子涌进来,带着浓浓的夜色,和夜色里潮湿的凉爽,或许是冰凉。
尽管这是个五月的夜晚。
云疏还是觉得寒意侵心,她终于要说了吗?是要和他离婚,然后去找那个高捷南?
他苦涩地笑了笑,冷冷道:“好吧,你说。”
听得他允许,白冰急忙开口,话要出口,却又打住——和高捷南的事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能说出口,想到这里,她心头微微一颤,压下心头翻腾地她自己也不明白的莫名情绪,涩声道:“是关于我和高捷南。”
“好。”云疏的回答,低哑。他身影一动,依然背对着白冰,点燃了一支烟。那一点打火机的光没等照亮什么已很快熄灭,只留下一室的黑暗和冷清。
扑鼻的烟味,白冰嗓子不觉难受起来,说出的话也有些哑哑的:“……我最初去找高捷南是为了钱。”
……
和高捷南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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