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送到城古大学去读书——这是他当官这么久以来,办的第一件私事。
但他并没有用政治上的手段,拨给城古大学的款项也是经过上级批准的,他只是请高尧以朋友的身份帮忙,在新校区修建过程中,高家出了不少钱,应该不难。高尧应承了下来,并且很快办妥,本来一切顺利。
但在城古大学的修建过程中,高尧得罪了一个叫林千的人,而他在水城工作的时间里,得罪了更多的人,因此林千和水城那些权贵勾结起来,以此事为把柄,冠以“以权谋私”的罪名把他抓了起来。
群起而攻之,他百口莫辩。
他曾经怨怪过高尧的退缩,不能挺身而出澄清事实,但事后想想,一切不过是他平日里得罪了太多人的缘故,不是这件事他们也会拿其他事作为借口来把他压下去。
何况,高尧,他一个商人,定是以利为主,又怎么会掺和政治纷争。而且,他离开了水城,可高尧在水城的生意还是要做,他不能明目张胆地和那些官员过不去。
想到这里,他心境平和下来,进监这一天是迟早的,只要冰冰母女在外面好好的,他也就没什么忧虑牵挂,但怕就是怕,廖华和冰冰全是心高气傲的人,一时受不了打击,或者廖华身体不好,又没有工作,该怎样生活下去?
高尧答应他替他照顾她们母女,才让他安下心来。
高捷南打量白伯文忧虑的神色,忽地微微一笑,依然是尊敬的语气:“白伯父不必自责,您已尽全力把白伯母她们掩藏的很好。”
闻言,机锋从白伯文淡定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你见过她们?”
“若不是偶然,”高捷南说着,俊美的脸上落寞闪了一下,瞬间恢复平静,“家父过世后,外面是不会有人再知道关于伯父妻女的下落。”
白伯文等着高捷南继续说下去。
“家父在世时,每月会定时向一个账号汇一笔款;家父过世前,仍频频叮嘱我要这样做。这款项应是给伯母和您女儿的。”说道这里,高捷南皱起了眉头,抬头看白伯文竟也皱起了眉头,想必他妻女的脾性他自己心里知道。
“这笔钱数目已是不少了,但分毫未动过。”高捷南继续道,“但就目前您妻女的状况,却并不好。”
白伯文的脸色随着高捷南的话刹那黯淡下来,手指在桌下握紧。
“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白伯文掩住眼中焦虑,冷淡地问,周身满是清寒疏离之气。
看着眼前冷淡不肯屈尊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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