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捷南遥遥站在白冰看不见的地方。
自从她妈妈被推进手术室后,她就一个人守在门外,坐立不安。
两个月不见,她却是憔悴瘦弱了很多,似乎状态并不比他好多少,只是在她妈妈面前保持着蹦蹦跳跳的小孩子模样而已,不过是硬撑着。
昨天,她和云疏的谈话,他全听到了。云疏天黑了之后才一语不发地把文件送到他手里,经过调整的脸色依然是苍白的。他也没有过多追问责怪。也许,就像当日对他一样,这事对云疏也是个不小的打击。他能理解云疏的心情。
她……让他无话可说,不知该怎么办对她才好。
昨天看云疏,原来也是。
不知是安慰还是失落,不知是悲还是喜——没有人照顾,她就要一辈子这样一个人撑下去吗?她撑得了多久?她有多少精力去和别人楚汉分明的划清界限,没有瓜葛,也不相欠?
硕大冷寂的手术室的门紧紧闭着,她孤伶伶守着。
一个人无依无靠,这就是她说的不欠任何人,高兴坦然的日子?那为什么又总是要觉得孤单和冷呢?
日色渐渐黯淡,又是一天过去,手术室外的灯还没有亮起,走道里昏暗的一片,她隐在暗暗的影子里和阴暗融合,几乎消失不见。
一步没有离开,她一点饭也没吃。
他有胃病,他想她肯定也有。
他使了一个小护士送了饭给她,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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