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和宇辉是真的不合适……我怎么知道会出那样的事……”她趁他刚刚抬脚离去,急急辩白,带着哭腔。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她,看着她伏在长椅上哭得泪涕滂沱。
就算哭得肝肠寸断又能怎样?有多痛,都抵不上他和父母姐姐失去宇辉的痛。
彼时他刚刚医学院毕业,在纽约的一家医院做住院医生。秋雨蒙蒙的一天深夜,刚刚在国内创办了腾辉集团的宇辉突然找来,满身的疲惫满眼的伤心,喝醉了才肯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是两岸情浅,婉莹心有旁顾执意分手,宇辉百般挽回终是无望。
他心疼弟弟,第二天一早就带着他开了3个多小时的车来到了婉莹读书的小镇。北美灿烂的秋阳下,远远看见她被一个高高瘦瘦的华人男子牵着手,姣好的侧脸上荡漾着幸福宠溺的笑容。
刚要下车,却被宇辉拦住了。
至今犹记得那天,宇辉看着窗外相互依偎的情侣,笑得淡然,“算了,二哥,她和我在一起从没这样笑过。”
回国后,腾辉集团被宇辉打理得如日中天,他还在百忙之中捡起了放弃多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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