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居然忙到昏天黑地,待尤嘉美假以辞色再次提点时,竟然找不到塞在哪里。拜托Grace一通翻箱倒柜,才总算找到。原本想快递给他,却被尤嘉美无缘无故地骂了一顿:“就算你再怎么垂帘听政幕后操纵不用直面客户,也总该知道点最起码的社交礼仪吧,更何况饶世君还是你为数不多朋友之一!就冲着人家在你今年生日时特意从西雅图飞回来陪我们吃了顿饭再马不停蹄地飞回去,你也不能就这么打发人家!”古紫梦向来从善如流,只能乖乖地等着见面再送。
偏巧那段时间饶世君也极忙,两人终于还是忙过了春节才得以见面。她念着饶世君这么多年从没忘记她的生日,自知理亏,不觉间巧笑倩兮,一双芊芊素手从桌面上将那包装精美的硕大盒子推到他面前,语气竟是从没有过的乖巧讨好:“就当是新春贺礼了。恭祝饶总前程似锦、龙腾虎跃,带领巨额资本游刃有余在丰厚利润的潮头浪尖……”
饶世君愣怔了一秒,意味非常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含笑不言不语,不紧不慢地一层一层拆开包装,当场就退下他那块敦实厚重的腕表戴了起来。她也满意地看到那薄薄的浪琴戴在他的腕子上,更显得他如谦谦君子般温厚挚暖,竟有点希望他就那么一直戴着它。可也很快就把这点儿“星星之火”忘得一干二净。有几次见面还暗自奇怪,饶世君怎么好像改了嗜好不再随行就市地换腕表了。
而他送她的也好像从来都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却很对她心思。她公寓里用的就是他从印度带回的香料,据说能带来平和安宁,那味道是印度香料中难得的清幽。她床头的藤制落地灯,硕大的一个,透着古朴的东南亚风情,是他从泰国搜罗的。她包里的钥匙扣,一个打哈欠的HelloKitty,很Q很萌。还有数不清的世界各地的明信片、各种口味的巧克力,简直把她当成小孩子。
但这一次,饶世君显然格外用心。她心里警铃蜂鸣,大绝不妥,可到底哪里不妥,一时之间却又抓握不住,一颗心只觉得慌乱,和着今天飞机上的遭遇更觉得理不清道不明的烦乱。
古紫梦心里清楚该坚决推掉,反复摩挲着珠子盒子拿捏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推才能合情合理自然而然,全无半点平日工作中的机智勇敢果断坚决。
饶世君也不催她,一只手肘半搭在桌沿上,微笑着静静地看着她,仿佛颇为欣赏她的表面平静内心挣扎。
很快,古紫梦抿嘴一笑,目光从手里的丝绒盒上抬起头来与他对视,浓密的睫毛娇俏地忽闪着,一双漆黑明亮的眸子水润润雾蒙蒙的,温婉地由衷赞叹:“真是好东西!咱们中国的宝贝居然飞越太平洋才更容易找到。”
她自动忽略饶世君眼中的期待,顿住声,低下头,再看向那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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