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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故事(二)(出版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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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颤抖的身体。他低‘吟’着她的名字,一件件脱去她的衣裳。

    月光柔柔地照在他们‘裸’白的坚实的身体,他们都已经生疏很久,原先的路口,每一处拐弯都长满了青苔与蒺藜。

    他走得很辛苦,她也是。

    忽然醒来的时候夜黑得像一团墨汁,再强烈的阳光也难把它一下子洗亮。

    “热!”钟荩脖子里都是汗。

    凌瀚往‘床’边挪了挪,‘摸’到遥控器,把空调打开。不一会,凉气溢满了室内。

    “哦,凌瀚!”钟荩呼吸逐渐均匀地放缓,又偎进了他的怀中。

    天亮,睁开眼睛,一‘床’的凌‘乱’,羞赧不由地泛上脸颊。探身拿过睡裙,看到右脚踝上系了根白金链子,链子上吊着三粒蓝钻镶成的星星。

    钟荩戴过的唯一饰物就是手表。

    一粒粒星星‘摸’过去,心情有点复杂。

    凌瀚从外面进来,带进刮胡水的清爽气息。

    “这是?”钟荩抬起脚。

    凌瀚啄‘吻’下他的‘唇’,“预祝你生日的礼物。”

    “呃,那明天还有正式礼物?”

    凌瀚点点头。

    钟荩眼睛骨碌碌转了几转,伸出小拇指,“不准食言。”心跳如歌!

    凌瀚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嗯!”

    可惜生日这天还要上班,钟荩向凌瀚抱怨了又抱怨,极不情愿地换衣出‘门’。今晚,凌瀚订了餐厅,两人约好晚上七点在餐厅会合。

    “你要把礼物带上哦!”钟荩叮嘱了又叮嘱。

    凌瀚大笑:“我把自己忘了都不会忘掉这事。”

    这天的时光过得非常快,好像才忙了一会,就午休了。

    常昊的电话是午休时打来的。“生日快乐!”他的声音平实呆板,没有任何高低起伏。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钟荩非常意外。

    这又不是一件难事,常昊叹气。他想给她打电话都很久了,就是一直没有理由。他一遍遍嘲笑自己的多情,却又甘愿陷在这份没有结果的情感之中。

    “还好么?”这不是一句随意的问候,他是特迫切地想知道。

    钟荩沉默半晌,避重就轻地回道:“慢慢都会好起来的。你的工作顺利吗?”

    常昊无力地逸出一声苦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距离拉远了,她对他的依赖也轻了。

    就这么随意讲了几句,钟荩去餐厅吃饭。

    ‘花’蓓给她发来一条短信:荩,做个祸害吧。好人不长久,祸害可以活千年。那样子我就可以向你说一千次“生日快乐”。

    钟荩一口汤含在嘴中,噗地声喷了一桌。“不怕嘴酸?”钟荩回过去。

    ‘花’蓓呵呵回了个笑脸。她今天去疗养院采访戚博远,好不容易得到远方公司的允许,但是给她限制了无数的条条框框。她大概最多就和戚博远拍张照,说声你好,就要打道回府了。

    钟荩回办公室,保安喊住她,递给她一封快递,刚送过来的。

    寄件人有点懒,只填了收件人那处的信息。钟荩捏捏信封,很薄,最多就是一张纸。钟荩拆开来一看,没猜错,就一张纸条。

    “想听我的故事么,晚上第六街区酒吧见!”字是打印的楷体字,小四号,落款处是手绘的一对翅膀。

    钟荩在档案室坐了很久,她给凌瀚打了通电话,说晚上来了个新任务,得出去一趟。生日晚餐挪到明天吧!

    凌瀚在司法部‘门’呆过,知道任务急如火,会非常理解的。

    “自己多保重,记得吃饭。”凌瀚果真没有多问。

    接下来的时间突地变得无比漫长,钟荩过十分钟就看下时间。听到外面咚咚地关‘门’声,心突地提到了嗓子眼。她去洗手间洗手,镜子里的自己板着个脸,看着就非常紧张。她托起脸颊,笑得很艰难。

    她又等了一小时,差不多办公室的‘门’都关了,她才下楼。

    电梯‘门’打开时,与牧涛打了个照面。他刚从外面办案回来,彼此点了下头。

    “加班的?”牧涛问。

    钟荩笑笑,电梯‘门’合上了。

    暮‘色’还不太浓郁,一丝风都没有,炽烤了一日的灰尘飞进鼻中,气息也变得烫烫的。

    她把车留在了办公室,打车过去。很巧,今天没穿制服。

    她并不害怕,相反,从她在法庭上说出那番话时,她就在等待对方发来的电‘波’。想不到是以这样的方式,她笑。他应该比她紧张。

    第六街区的对面就是钟荩居住的小区,钟荩进去时,特地看了看小区大‘门’,没有一个熟悉的人。

    钟荩推开酒吧大‘门’,没发现‘门’上挂着个硕大的铜制风铃。铃声脆脆落了一地,震得钟荩僵着不敢动弹。

    “欢迎光临!”‘门’从里面被服务生拉开了。

    来得太早,里面就酒保和几个服务生。钟荩瞪大一双眼,他们也把眼瞪得溜圆,怀疑钟荩是不是走错地方。

    第六街区装修得像个大型厨房,吧台就是灶台,酒保是大厨,在里面忙个不停。

    钟荩尽力装作自然的在吧椅上坐下。

    “我们这里不供应套餐的。”酒保皮肤黑黑的,笑起来,显得牙齿很白。

    “我吃过了!”钟荩笑笑,“我在等人。”

    酒保歪歪嘴角,给钟荩端上一杯柠檬水,“要来点什么?”另一只手按下了音响。如急雨般的音符轰炸在室内,钟荩的耳朵嗡地一下塞住了,只看见酒保嘴巴张张合合。

    “什么?”她提了嗓‘门’问。

    酒吧受不了的耸耸肩,转身忙去了。

    ‘花’蓓和钟荩说过,‘女’子泡吧,酒吧平添一份温馨,都市多了一道风景线,酒吧光线幽暗,带有玫瑰‘色’彩,似乎来到了另一个新天地。但是在酒吧里‘女’子要会保护自己。尽可能点有盖密封的饮料。

    她在整理档案时,也看到过‘女’子在酒吧被人下‘药’受到侵犯的案例。

    这里,她是来过一次的,但她没有一点印象。问起常昊或凌瀚,他们都不肯多提。

    钟荩玩着杯子边上的柠檬片,浏览着酒架上的酒瓶。那些叫得上名字、叫不上名字的酒,像工艺品似的陈列在柜子里,在暗光下,散发出诡秘的‘色’泽,‘诱’人心动。

    风铃声次第响起,音乐换成了‘阴’柔而又暧昧的男声‘吟’唱,酒吧里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

    钟荩把水杯从吧台移到角落的一张桌子。

    邻桌来了一对男‘女’,‘女’子穿亮闪闪的透视上衣,下面是短裙。他们点了两杯酒,一杯是红‘色’的,杯沿上有粒樱桃,另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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