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上次见你,才刚到我胸口,脆生生的躲在小凡身后。。。你们两个,感情一直那么好啊。”
“阿姨,您能不能告诉我。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她的眼神轻飘飘的望过来,竟是死灰般的沉寂。
朗日和风,又是阳春三月天。
郊外的足球场,一片嬉闹。
小孩子总是无忧无虑,只消多给些自由,便一天欢喜。
以前我相当贪玩,初春时,总会偷偷拉着老杜去广场放风筝,直到天上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黑点,再慢慢收回来。
每次都被大人骂,我很没用,只会躲在他背后哭。
他就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挺起腰背,默认一切。
最后一次,我剪短了风筝线。老杜很奇怪的看着我,感情年龄的分界点,已读不懂少女的忧愁。
高考那一年,他骑单车带我来到这里,吹了很久的晚风,却一直没有言语。
记忆中,他喜着白衣,翻飞的衣角总是带着含蓄的飘逸。
那时我就想,传说中的白马王子就是这般了吧,如同抛下剑的骑士,优雅且平淡,永远没有那一分桀骜。
“几年前就在这里,老杜告诉我,其实大家根本没有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而且谁也没有勇气承受任性的代价。”
何姗伸手遮挡阳光,指间光影斑驳。
“小冉,他爱你,爱了十年。”
“叶阿姨说,手术成功的几率并不高。”
“他爱你,却没有勇气说。”
我轻轻的笑,大家就这样自说自话,经营自己的爱恨,小心翼翼的行走,在默契的假象之下蝇营狗苟。
“恩。。。我还是喜欢叫他阿土,呵呵,很亲切。我一开始以为他是个爱幻想的孩子,总是研究一些看似遥远的课题,比如生死,他说生命本来就是一场慢性自杀,大家苦苦挣扎,不过是早死与晚死的区别。我那时当个玩笑,现在却信了。”
何姗兀自出神,飞扬的发丝落满了寂寞。
“。。。他的快乐,一直由你掌握。”
说着却又笑了,眼泪一滴一滴滑落,“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好不容易动了心,老天爷还跟我作对。”
何姗始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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