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还有事。”
挂断电话,蒙头大睡。
老杜总说我认床不认人,一去他们家就往床上一躺,死猪一样雷打不动。
小时候一起玩捉迷藏,他总是第一个找到我的人。
我问他为什么会猜到我藏在哪里。
他只是浅浅的笑,明亮却又深邃,他说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你啊。
不知不觉,就过了这么多年。
看着看着,就看成了习惯。
玩过家家的时候,他从来不肯当我的小老公,我气的干瞪眼,教唆其他人不和他玩。
他便远远的站在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委屈的忍着眼泪,结果最后还是我先哭出来,他又手忙脚乱的安慰。
总是知道,老杜是我手里的底牌,所以便予取予求,任性的欺负他,似乎一切理所当然。
醒来已是黄昏,枕边潮湿一片。
我拉开窗帘,楼下隐约一个身影,明明灭灭的香烟。
外面下起了雪,飘飘洒洒的晶莹。
“老玩这招,你不累吗?换一个不行?”
那人掸掸衣领,笑的无赖:“管用就行,我知道你一定舍不得我。”
“我还有事,你先走吧。”
“有事?游戏?睡觉?还是躲在楼上看我笑话?”
我拿过他手里的烟,大着胆子吸一口,没敢过肺就吐了出来。
他皱眉,终于还是忍了下来。
“你到底想怎么着啊?折腾这么久了,放过我吧。”
他只是沉默,看我的眼神如同看待阶级敌人。
我低下头,心想这天可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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