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道将花递给荣顷,道:“用你的血灌溉这朵花,若是它喝了你的血后慢慢恢复了,那就证明成功了。”
“那如果没恢复呢?”
“没恢复,咱们就用别的办法。”
荣顷捏着手腕,痛心道:“那要多少血它才能恢复?”用的血太多了,她不一定撑得下去,血少了,又怕没效果。
疯道沉吟道:“等它有效果为止。”
“疯道!我要跟你拼命!”
围着房间跑了一会儿,荣顷才觉出热意,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看着疯道认真道:“能给我几天时间吗?我怕这次会熬不下去,所以就想着,能不能把想做的事都做完了。”
“可以,不过最多不超过十天。”
“好。”
假如这世上有后悔药,那荣顷打死都不会要这几天的时间了,走的干脆一点也比经历那么多白眼好,最伤人心的并不是不认识人的白眼,而是来自于熟悉的人的怀疑和逼迫。
荣顷欢快的迈着小碎步,哼着小曲儿,怡然自得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看见没,寨里面说的人就是她!刚开始死皮赖脸的缠着咱们寨主,如今又勾搭了一个道士,啧啧,你说她那儿来的这些本事啊?”
“我说寨主怎么冷落她了呢,原来是因为这事啊?你说,咱们寨主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好不容易找个媳妇儿,还是这种货色。”
那俩人光明正大的在她背后谈论,就连她扭头她俩也只是微微低头,低头之后,就继续说着自以为是的话。
起先,听到这些话还会震惊不解失望,但听着听着就坦然了,听到最后她甚至觉得那些话都不是在说自己。
至于是谁,她也不能确定,大概是一个跟她同名同姓,却比她风流的人把?
荣顷抬头,天上还在飘着雪花,昨天的雪下到今天,地上已经是厚厚的一层。
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把符亦禅约出去好好解释一下吧?念头刚熄,荣顷就站在了符亦禅书房门口,礼貌地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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