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吻着我的手背,语气很轻地告诉我他叫谢天衍时。
我的心从那一刻起,流离失所。
仰望他触不可及的高度,尝试过,受伤过,恋过也恨过,但他仍是夜修罗,一个注定要用一辈子去相思的人,除非放弃自己全身心地依附,否则漫长的一年时光,见不得几次,倘若碰上非常时刻,恐怕几年都无法再见罢。爱情长跑对谁都是负担,既然无法共存,只有分开。
两天时间里,我们扮演着各自最完美的情人,甜蜜却心怀苦楚。第三天一早,我对着化妆镜里自己略显憔悴的面孔,摘下戒子,用一条白金项链将它串起,像一枚精致的彩钻吊坠挂在脖子上,藏入领口。
拖着行李箱走出卧房,男人倚在二楼的铁艺栏杆上独自抽着闷烟,看见我,没有说话,下巴绷得很紧,熄灭烟蒂的下一个动作,却是平静地俯身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帮我抬下楼,放在门边。
早餐是一桌丰盛的西点,他一早就起来弄了。坐在餐桌前,相对无言,真怕一开口就会伴着哭声。
用过早餐,拖着行李往外走,为我打开大门,谢天衍沉闷地地倚在门框边,走到他面前时,他道:“我送你去机场。”
我摇头,告诉他轩辕骕已经在楼下等我。
下一刻,他拉我入怀吻上我唇,眷恋地吻,泄愤地吻,悲怆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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